“老爺,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!”
“蘇武那個小畜生一日不找到,我心難安!”
蘇霸天聞言,又是笑了兩聲,隨後輕輕拍著梔夫人的背說道:
“那個離經叛道,大逆不道的逆子,我自有辦法讓他乖乖就範!”
“而且,文昌在那位的嗬護之下,神魂之力已經有了複蘇的跡象,不消幾日便可蘇醒了!”
“到時候,讓他這個當哥哥的親自懲罰那個逆子,也算為他了去一樁心事!”
蘇霸天越說,眸中的光芒愈發的陰沉,到最後甚至凝聚成了宛若實質般的光芒。
“老爺,劉家真是那麽容易潰敗的嗎?”
“我怎麽覺得此事有蹊蹺?”
雖然勝券在握,可梔夫人仍舊憂心忡忡。
“夫人,莫要再說了!”
“那劉家宛若敗逃的喪家之犬,連麾下的坊市都拋售諸多,他們還能有什麽回天之力?”
“我們,贏定了!”
在劉家與乾丹閣沉寂的這一周裏,蘇家從一開始的試探性擴張,瘋狂發展到了肆無忌憚的肆意兜售。
截止到今日,整個天諭城內,近乎70%以上的蘇家坊市,都在售賣烈陽散。
往日門庭若市的乾丹閣,門口的顧客零零散散,實在是慘的可憐。
“去你媽的,老子昨晚就開始排隊,你敢插隊?”
“滾蛋,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?”
“別擠了別擠了,我已經排了三天隊還沒買到了!”
數九寒天的寒風之中,裹著大氅的蘇斌嘴角掛著笑意,望著遠處爭搶的修士長龍。
往日裏高高在上的修士,此刻在蘇家坊市外,就好像是一群失去理智的凡人,為了烈陽散爭得麵紅耳赤。
他們忘記了身份,忘記了尊嚴,隻為了能夠得到一劑烈陽散。
蘇斌也是蘇家的管事,隻不過之前是已經身死的蘇培的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