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希芸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,立刻叫上陸景,打車來到金陵中醫研究院。
曹唯寶正在辦公室寫著什麽,這次的賭鬥很重要,但隻有一個病人,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說,現在的曹唯寶反而是很輕鬆的。
“爸,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。”
看到父親一個人在辦公室,曹希芸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。
跟在後麵的陸景衝著曹唯寶微微點頭,輕聲跟他打了個招呼。
“什麽事情?”
曹唯寶放下手中的筆,笑嗬嗬的看著自己的女兒,衝後麵進來的陸景點了點頭。
“陸景,把你拍的視頻給我爸看看。”
“曹醫生,這是我剛錄的。”
陸景拿出自己的手機,把剛才武田千樹的講座放了一遍。
曹唯寶隻是聽了幾句,臉上就泛起不屑之色,抬頭看著曹希芸和陸景說:
“你們說的要緊事,就是這個?”
看著父親平靜如水的樣子,曹希芸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問:
“爸,這可是關係我們中醫藥的大事,你可不能姑息養奸啊!”
曹希芸以為曹唯寶沒把武田千樹的事放在心上,著急地提醒。
“我當然你知道這是大事,不過你也不要操之過急。”
曹唯寶將自己寫的東西合上,風輕雲淡的對曹希芸說:
“你們不會以為,這是武田千樹第一次這麽幹吧?”
“之前幾屆,我們就發現他們在暗中宣傳,東瀛是中醫聖地,中醫精華都在東瀛之類的言論,我們迅速上報,協會也很重視。”
聽到曹唯寶的話,陸景默默將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,疑惑地問:
“既然協會知道,怎麽不取消武田千樹的講座?要是放任他這麽幹,說不定真會有人相信的。”
曹唯寶拿起桌上的保溫杯,淺淺抿了一口,好整以暇地看著陸景說:
“我們當然警告過東瀛方麵,甚至取消過他們的參會資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