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邊伺候姬扶搖的綠玉,看著太監離開的背影,有些擔憂地對她說:
“陛下,婢子問句不該問的話。趙丞相一直想著與匈奴和談,陛下卻讓他和匈奴人和談,這不等於是任人宰割嗎?”
整個大玄的文臣武將都知道,趙元安一直主張破財免災。
隻要能花錢打發走匈奴人,那麽就給他們錢。要是打發不走,那就給更多的錢。
如今姬扶搖不想答應匈奴人的條件,那不應該再派趙元安去和談。
“你以為朕願意這樣嗎?”
軟榻上的姬扶搖,想起這件事就生氣,她重重地哼了一聲說:
“可你看看滿朝文武,哪個不是趙元安的人?誰不是看趙元安的臉色行事?”
“之前朕把雲扶餘提了起來,原本指望他和趙元安打擂台,沒想到這小子外強中幹,沒過幾招就被趙元安收拾的服服帖帖。”
“後來又把丁子謙逼了上來,可你看他見了趙元安的樣子,就如同老鼠見了貓。”
“要不是有朕在後麵逼著丁子謙,他恐怕早就給趙元安磕頭認錯,主動投誠了。”
想到這裏,姬扶搖就被氣得頭疼,對綠玉說:
“把朕之前從秘境帶回來的花露水拿過來,給朕擦上。”
擦過花露水,姬扶搖的精神振奮了許多,接著對綠玉說:
“如今直接派趙元安去談,他為了保住名聲,至少有些顧忌,不會做的太過分。”
綠玉將花露水放在一邊,帶著幾分疑惑說:
“可這麽拖下去,總不是個辦法,”
大玄的和談遲遲不見成效。邊關的匈奴肯定會聞風而動。
不管是為了威脅大玄佯裝攻城,還是真想打破青峽關,戰火都會燃起。
“之前有人跟朕說過,戰場上拿不到的東西,談判桌上一樣拿不到。”
姬扶搖想起秘境中的那個人,心中的底氣忽然足了許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