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凡生則是直接一隻手抓住了公冶詩槐的後背,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,將其提溜到一旁。
另一隻手,化掌朝前,綠色的木靈氣快速的匯聚成了一麵銅鏡大小。
隻聽一聲“鐺!”的一聲,剛好擋下這一支暗箭。
如今蕭凡生對木蘇術已經有所領悟,可以化出一小麵護盾。
“傻丫頭。”蕭凡生頓時也是對公冶詩槐好感飆升,一手揉亂了她的秀發。
“我……隻是想要你能幫我報仇。”
公冶詩槐捂住自己的小胸脯,在火光下,小臉蛋紅撲撲的,大眼睛水汪汪。
而蕭絕凡已經是怒發衝冠,鐵塔般的身形將自己的爺爺死死擋住之後。
便是一聲爆嗬,好似是平地響起了一聲炸雷。
唬的正在彎弓搭箭的山匪們皆是一個哆嗦。
“金刀客,我們往日無仇,近日無怨,你今日為何要殺我的手下。”
甕聲甕氣的聲音,從一旁的茅草屋頂上傳來。
在屋內,屋頂以及角落處都出現了身影,半數人手握著木弓,餘下的則是手上握著各類的鐵製武器。
“你壓的鏢,我那次找過你的麻煩?今天你要多管閑事?”
隻見一個身材高大,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從屋頂站起身,朝著牛車旁的眾人說道。
“你們這群畜牲,你們把大家這麽了?我姐姐呢?我父親,娘親呢?”
公冶詩槐怒罵道,臉上的淚水頓時決堤而出。
“你爹,莫非是那個窮秀才?頭早就滾在地上了,至於你姐和你娘親嘛,嘿嘿嘿,你猜啊……”
姚乾維發出了一聲**笑,身邊的山匪也是大笑出聲。
眾人頓時是震怒,尤其是一些鏢師,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立刻箭步就是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山匪殺去。
“金刀客,人人都說你去鍛體境四段的武夫,我如今也是初登鍛體境三段,到也想討教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