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嘲諷,葉渡正了正身形,一臉藐視地看著眼前趙家莊眾人。
他才不跟原主似的,覺得自己是戴罪之身,怕惹事,怕生事。
他們黃袍加身的男人,講究的一個就是有仇必報,快意恩仇。
他們掌控小區的男人,講究一個你開瑪莎拉蒂,也得客客氣氣遞上一根煙,才能停車。
誰敢得罪老子,一個字幹他就完了。
這群人呼朋喚友,趕著牛車在清河村周圍亂竄,將清河村的莊稼地的莊稼毀了不少。
當下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,指著一臉嘲弄的眾人,聲音冷漠道,“嗬,敢誣陷老子,老子還沒說你們禍害我們村莊稼!”
“來來來,別叨叨,直接動手比畫比畫。”
眾人這才意識到,剛才光顧著興奮,過來跟著趙家莊的村正來看熱鬧,沒注意,把人家清河村的莊稼踩倒了不少。
頓時大家的表情都有些複雜,甚至有些膽小的已經準備開溜了。
往日裏清河村的村正是個軟蝦,不敢站出來說話,村裏人也是以婦人為主,遇到事兒也,她們也不敢聲張,所以大家壓根就沒想那麽多。
有些事兒不上稱,三兩都算不上,但上了稱,就有千斤重。
大乾有明文規定,無故踐踏青苗者,鞭三十,全額賠償苦主損失。
再加上,葉渡占了道理,讓這個上過戰場的家夥揍一頓,估計沒有三五天下不來床。
鬼知道,這個剛才還躺在病**的家夥,怎麽那麽有氣勢。
但是在劉村正眼裏,拿著根木棍的葉渡,一個人病怏怏的,麵對他們那麽多人,還敢拿著棍子裝腔作勢,擺明了就是心虛。
就是紙糊的老虎,一戳就破了。
若是葉渡死了,不論是誰占最大的便宜,他們趙家莊肯定要喝口最稠的湯。
當下瞟了一眼村子裏的人,示意大家跟過來,他準備先挑起跟葉渡的口角,等他先動手,然後胖揍葉渡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