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電話,閆誌峰猶豫一下,最終還是開口詢問。
“傅驚濤,關於紀辛樹的抓捕有沒有進行?”
“廳長,還沒有,再走程序,這次特事特辦,很快就會開始抓捕,紀辛樹在我們監控中,跑不掉。”傅驚濤有些感到意外,不明白閆誌峰為什麽會關注紀辛樹。
“抓捕以後告訴我,我去見一下紀辛樹,做個道別。”閆誌峰說道。
“好。”傅驚濤不知道閆誌峰心裏如何想的,但還是同意了他的要求。
沒過幾個小時,中紀委那邊就下達了關於抓捕副省長紀辛樹的命令。
閆誌峰得知紀辛樹被抓捕以後,離開醫院,來到省紀委聯合調查組。
紀辛樹坐在審訊桌子旁邊,看到推門而入的閆誌峰,臉上沒有任何驚訝,有的隻是怨恨。
“閆誌峰,當年,你沒有爭過我,心中一定充滿了怨氣吧?今天我成為階下囚,你心裏一定很得意吧。”紀辛樹冷笑地說道。
紀辛樹的言語之中除了怨恨之外,還帶著幾分嘲諷,還夾在著其他的複雜情感。
閆誌峰坐在紀辛樹對麵,神情有些複雜地看著對方。
“紀辛樹,都到了這個地步了,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錯誤,不知悔改,你真的是不可救藥。”閆誌峰冷冷說道。
“貓哭耗子,假慈悲,你走吧。”紀辛樹不屑說道。
閆誌峰歎了一口氣,隻是淡淡道:“今天落到這種地步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“你害我受了重傷,誣陷我,獲得自己想要的前程,可惜你不珍惜。”閆誌峰冷冷笑道。
“成王敗寇,栽在你手裏,我沒有什麽好說的。”紀辛樹神情還是有些不甘心。
“不是我,雖然我一直在調查你,但是沒有什麽進展。”閆誌峰說道。
“不是你,會是誰?別和我說是李瑞來,他可是因為你還躺在醫院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