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殿下,是屬下沒有管理好部隊!”
說著,朱老三再次重重地對著朱慈烺磕了一個頭。
“是天雄軍的人嗎?”
“剛入天雄軍的新人。”朱老三道。
“那你確實該死,如果本宮記得沒錯,新人方麵的問題是你在管吧?”
朱老三低著頭沒有說話。
因為確實是他在管新人方麵的問題。
可自從糧草被燒了之後。
剩下的那點糧草根本不夠他們這麽多人吃的。
作為天雄軍。
他們就必須做出犧牲,把糧草貢獻出來給其他人吃。
那些老軍人們無所謂。
但剛加入天雄軍的新軍們,依舊帶著加入天雄軍之前的劣根性。
或者說不管是多好的部隊裏都有這麽一群攪屎棍。
在三令五申的情況下,天雄軍的鐵定不能違背。
仍舊有人鋌而走險。
本來種點莊稼就不容易。
那門前總共就那十幾根苞米。
小屋裏一家三口。
就靠著這十幾根苞米過活了。
結果這幫人不僅把人家苞米給摘了,甚至還欺辱了人一家三口。
回來的時候好像炫耀一般,把這些事情和朱老三說了一聲。
聽到這話,朱老三哪裏還能忍得住?
在確定了事實之後。
直接把監軍叫了過來。
哪怕這幾個人是他的直屬部下。
哪怕這幾個人能力很強。
甚至朱老三都打算把這幾個人給升職了。
可鐵律就是鐵律。
別說是他們幾個。
哪怕是朱老三,自己都不能違背。
於是朱老三把那一家三口請過來。
當著他們一家三口的麵,把這幾個欺負他的天雄軍給砍了腦袋。
又給足了他們補償。
這才離開。
到達徐州之後。
徐州的知縣和總兵對他們挺好。
雖說徐州也窮,沒多少糧草。
卻也勉強讓他們吃了個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