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時造你姑父的反？”
聽到自己姑姑這麽問，楊晨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從秦牧和趙士奇那裏，楊晨知道了一些巫蠱之亂的事情，也知道當今皇上在登基之後追封了楊文為後，並且到現在都沒有再立後。
從他們口中，楊晨知道李治和楊文的感情很好，他們年輕時便已經互許終身。
李治當初登基之後殺了很多人，這些人都曾經直接或間接地參與到巫蠱之亂，並且謀害了楊文。
然而，令人想不到的是楊文竟然活下來了，隻不過容貌已毀。
這件事當今皇上知道嗎？
如果知道，那……
楊晨突然想到上次從管達口中得到一個消息，他們來雲州的目的之一是為了逼出鎮北侯在此地的布置，並找到他想保護的人，並且那人極有可能是一位皇子。
自己姑姑身在大獄的時候已經有了身孕，即將待產。
按照時間推算，如果那位表弟還活著，那麽現在應該已經八歲了。
嘶！
楊晨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一個鼻涕蟲的身影。
上次被趙飛虎忽悠去鬆鶴書院，無意間遇到了楊鐵蛋。
楊鐵蛋說他來這裏讀書，教他讀書的是鬆鶴書院的院長秦牧。
秦牧曾經是太子太師……
尼瑪！
楊晨覺得自己的推測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看到楊晨愣神，楊文笑道：“怎麽不說話了？”
楊晨咽了口唾沫看向戴著麵具的姑姑，問出了一個疑問：“姑姑，狗皇帝知道……”
隻是不等楊晨把問題問出來，楊文便一巴掌拍在楊晨的後腦勺，力度不重：“怎麽稱呼你姑父的，姑姑問你何時造反？”
楊文的態度已經回答了楊晨的疑問，皇上知道楊文沒死，並且還成為了白蓮教教主。
隻是楊晨還是不解，白蓮教不是反朝廷的嗎？
“姑姑，我……我腦子有點亂，能不能讓我先離開好好想想？”楊晨覺得現在腦子有點不夠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