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晨不知道無名竟然這麽評價自己,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告訴無名,你丫的別揣摩了,屁的算計。
原主當初就是那麽紈絝混賬不是東西。
院子中,趙飛虎咕嚕嚕喝了一壺茶,然後一抹嘴說道:“老楊,咱們的布料銷售遇到麻煩了。”
“什麽麻煩?”
楊晨好奇道。
趙飛虎看了一眼離蛛,然後搬起木墩坐遠點,上次離蛛給他留了不小的心理陰影。
“孫記截斷了咱們的上下遊渠道,我們眼下很難在海陽甚至雲州重新找到大宗買家,上遊的絲線麻線也是如此。”
聽到趙飛虎的話,楊晨並沒有多少意外。
孫記想要一家獨大,自然不會放任平安布坊借著商記的渠道上市。
楊晨心中早就複盤過眼下之局,不過他想聽聽趙飛虎怎麽說,有沒有解決的辦法。
“此事你怎麽看?可有想到解決的辦法?”
趙飛虎笑了笑回答道“景朝這麽大,孫記也不能一手遮天,此地沒有渠道,也可以去外地。
再說商人都是無利不起早,那些渠道商也隻是擔心我們會在孫記的打擊下關門,才屈服於孫記的**威之下,隻要我們一直能堅持下去,再降低布料的價格,提高收購絲線的價格,總會有人和我們合作的。”
趙飛虎這個辦法隻能說中規中矩,想要按照這個法子打破孫記的壟斷,有些困難,並且耗費的時間也會很久。
趙飛燕又重新泡了一壺茶回來放到桌上,離蛛蹲在地上用一根茅草根挑逗那隻花蜘蛛。
“老趙,你說那些人買布是為了什麽?”楊晨問道。
“當然主要是做衣服穿啊!”
趙飛虎端起茶壺給楊晨倒了一杯茶,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所以我們為何非要隻賣布呢?你上次說的成衣店籌備得如何了?”
聽到楊晨的話,趙飛虎沉思幾息,“裁縫都請好了,芙蓉也願意當咱們的模特,老楊你不會是想以後咱們隻賣成衣吧?那可用不了這麽多布,再說咱們賣成衣,人家孫記也可以有樣學樣,後麵咱們的路還是不好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