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就是那色胚子!”
趙飛燕似乎想到了某件事情,臉色頓時一紅。
“晨哥哥好厲害啊,說得好好啊!”
關鍵時刻,還是小丫給力,楊晨望向小丫的方向,嘴角微揚,等以後有錢了,高低獎勵小丫一個雞腿吃。
有了小丫帶頭,場麵瞬間燃爆了。
“說得好,老子以後再也不打宋溝沿的人了。”
“團結,我們要過好日子!”
“娘希匹的,聽得俺身子發熱,腦袋充血!”
此時楊遠山站了出來,帶頭表示道:“平安村的村民們聽好了,楊晨那小子說得很對,咱們和宋溝沿鬥了十幾年了,也沒見日子過得有多好,從今天開始,隻要宋溝沿不挑釁咱們村,誰特娘的也不能無故打人。”
楊遠山說完,宋溝沿村也走出一名年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皮膚黝黑,胡子拉碴的,還赤著腳。
“楊叔你放心,隻要平安村不來欺負我們宋溝沿,我向你保證,我們村的村民也沒人會來尋事滋事,你們村那個小兄弟說得好,咱們兩個村本來就是一衣帶水的地頭鄰居,沒必要為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鬥得你死我活。”
說話的人名叫宋銘,是宋溝沿村的村長。
從中也能看出,宋溝沿村的落後貧窮,就連村長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,人群中那些光著膀子的漢子,大多也都宋溝沿村的村民。
不是因為天熱,他們才光膀子,實在是因為沒衣服穿。
即使有衣服,也不想在幹活的時候穿,唯恐弄破了。
隨著兩村的村長公開喊話,發生在玉帶河上的這場演講才算是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。
水車架好了,存在感也刷完了,楊晨準備回去了。
織布機的線稿圖還沒有畫完,楊晨還有很多事要做,沒時間在這裏浪費。
在村民們一片喝彩聲中,楊晨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平安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