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
歌德汗威脅道。
舒克汗卻依舊表現得十分輕鬆，從座位上起身說道：
“哎呀，歌德汗團長，消消氣消消氣，別這樣！我呢，從事反間諜工作也三年多了，從沒有冤枉過任何一個好人。如果說，今天我在這兒冤枉你了，那恭喜您中獎了！這可是我頭一次看走眼啊！哎，你們別愣著，繼續幹活兒！”
終於在翻找了七八遍後，連舒克汗自己都繃不住的時候，手下的人才停止了繼續翻找。
“最近半年下發給各部隊的武器去向明細表在哪裏？”
舒克汗問道。
“呃，嘶——這個啊，嘖，哎呀，這事兒我得好好兒想想——”
“這還用想嗎？就是那個被你罰站的總設計局局長要過來核查的明細表，你不會忘了吧？”
歌德汗聞言像是突然想起了一樣，說道：“哦，我想起來了，那天我沒有讓林納汗局長核查。”
“為什麽，哪兒出問題了？”
“林納汗的核查流程不太符合規定，好像是缺少上級一份師部的批準文件。”
“好像？說明確一點！”
歌德汗咽了口唾沫，隨即肯定地說道：“對，我想起來了，就是缺少師部的批準文件！”
“真的嗎？”
舒克汗懷疑地看著對方。
“是不是林納汗誣陷我？”
歌德汗突然心中一緊。
“誣陷你？你們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？他每年都到你這兒兩三次，每次都無話不談的，他誣陷你什麽啊？”
聞言，歌德汗一怔，隨後站起身焦急地問道：“舒克汗處長，林納汗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啊？”
舒克汗冷哼一聲，說道：“牽扯到間諜的問題，你覺得我會回答你嗎？”
“好好好，那舒克汗處長，我可得給您提個醒兒啊，林納汗跟我有仇，這件事如果你們調查過的話應該不會不知道。自從上麵下達所有部門按照流程辦事，我就沒有再讓林納汗在沒有批準文件的情況下核查明細表。他曾經為了讓我提高效率，讓我在夜間運送武器，很可能以我在夜間運送武器為由誣陷我是間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