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玉香抱著張大夫的大腿,不斷磕頭:“求求你救救他!”
衛國榮拽著蕭玉香的衣領,眼裏布滿殺意:“賤人,都是你害的,你去死!”
齊天生把人攔下,眼光陰狠:“這樣太便宜她了!不如把寒毒喂給她吃。”
蕭玉香愧疚得想死:“隻要蕭平安能好起來,我願意吃。”
齊天上拿了個墨石:“你吃吧,這是你好弟弟送來的。”
張大夫把院子都查了一遍。
發現除了玉佩,還有一個徽墨裏麵也加了東西。
衛國榮看到徽墨在院子裏,就撿起放到李夫子桌上,李夫子以為是誰送的,就把徽墨給用了。
徽墨裏加了寒毒,和龍膽草一結合,能變成大寒之物。
齊天生猜測是蕭宴州找人見夫子留下的。
衛國榮拍著腦袋:“我怎麽這麽不小心,都是我的錯。”
蕭玉香拿著徽墨,沒有一絲猶豫咬了一口徽墨,嚼了之後吞了下去。
那個藥粉是沈念身邊的一個丫鬟菊香去拿的,蕭玉香打了個寒顫,莫非是娘給的藥粉?
可是她又想起,蕭宴州和菊香對視了一眼。
莫非……
蕭玉香不敢想。
“這是長期慢性中毒,每次都隻下一點,既不會讓人察覺,時間太久遠,要不是前麵吃了金環蛇的解藥,恐怕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救。”
“本來那點藥不會這麽嚴重的,是長期受寒,長期受傷,忍饑挨餓,致使寒毒深入五髒六腑。”
張大夫的話在耳邊回**,蕭玉香想到過去。
家裏人總是時不時讓蕭平安罰跪,跪在冰冷的雨裏,跪在刺骨的雪裏,去冰窖裏冰鎮綠豆湯,去還未化開的雪裏撈魚……
是一個誘因。
一件件,一樁樁,都讓蕭平安的寒毒更加嚴重。
蕭玉香的心再次一痛,就像有把鈍刀在剜她的心。
淚水混合著徽墨,蕭玉香一口不落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