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裏寫著:若想人平安,需蕭平安一人前往京郊西麵的破廟,若報官就撕票。
李夫子急得團團轉:“這可如何是好,要不要報官?”
齊天生急得咳嗽加重,仿佛肺都要咳出來了。
衛國榮握緊拳頭:“我要殺了賊人。”
蕭平安:“天生,你去報官,比我們晚一刻到,國榮,你把馬車卸下來,我要騎馬去。”
“大哥,賊人是想對付你,讓我跟著去。”
“你沒看上麵的,讓我一個人去,你放心,我有能力保護好我自己。”
“是!”
蕭平安的話沉著冷靜,讓他們一下找到主心骨。
蕭平安翻身上馬,雙腳一夾:“駕!”
棕色馬四蹄翻騰,長鬃飛揚,如一道紅色閃電。
沒多久,荒廟出現在視野裏,蕭平安翻身下馬,警惕地走進荒廟裏。
裏麵空無一人,隻有一張帶血的手帕。
這手帕是柳夢的。
糟糕!
蕭平安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除了手帕上的血,再無其他血跡。
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,柳夢暫時沒有受很嚴重的傷。
這裏也沒打鬥的痕跡,柳夢應該暫時安全。
現在不是擔憂的時候,每晚一瞬,柳夢就多一分危險。
蕭平安深吸一口氣,繼續觀察著四周的環境,找尋著線索。
他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滴血,連忙追尋著血跡而去。
血跡在荒井處消失,周圍的血腥味更濃了。
他正要查看,耳後突然聽到微弱的聲響那是腳踩在樹枝上的聲音。
一道淩厲的風聲傳來,蕭平安側身躲避,看到一道寒光而來,他用力一腳朝那人的心窩踢去。
青書被踢中心窩,手上的匕首落地,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。
他身上本就有傷,蕭平安用了十成十的力氣,他的肋骨被踢斷,吐出一口血。
“蕭平安,你害了我,你該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