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玉想來不及細想,蕭仕鬆再次舉杯。
“李尚書,剛才我聽到有人一次猜中花燈謎語十道謎題,也不知道是誰,想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。”
李澤濤點頭:“聽說是個年輕人,真是後生可畏啊,對了,該不會是小舅子吧?”
沈念笑吟吟的:“犬子的文采一般,應該不是他。”
李澤濤:“蕭宴州可是探花,文采斐然,蕭夫人太謙虛了,肯定是他。”
沈念笑得合不攏嘴。
看著一直嫌棄的沈念臉上的笑容,蕭玉香幾乎可以斷定那人就是蕭宴州。
今天的飯局是李澤濤請客,沈念來這裏十分嫌棄。
他們吃飯的酒樓叫百珍閣,名字取得好聽,菜品都是些家常菜。
檔次不高,比永春樓差點,更別提狀元酒樓。
雖然沈念不說,但是蕭玉香知道,沈念一直都想去狀元酒樓吃一次飯。
京都幾乎所有的官宦人家都去吃過,上次沈念去吃前工部尚書的告退宴,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討論狀元酒樓,對狀元酒樓讚不絕口。
沈念之前十分不屑,認為蕭平安一定會賠得血本無歸,豈料竟然大家的一致好評,她也想去見識一下,到底狀元酒樓是什麽樣的。
那個該死的蕭平安,竟然不主動邀請家人去做客,真是不孝子!
家裏正值多事之秋,又沒多少銀錢。
沈念本以為今天有機會去狀元酒樓過過癮,李澤濤竟然在百珍閣宴請他們。
來這裏就算了,坐的是大堂,還就在窗戶旁邊,路人一眼就能看到他們,真是丟臉。
李澤濤說了幾句話就換了話題,蕭仕鬆嚐試了幾次都沒能把話題引回來,隻能無奈放棄。
雖然嫌棄這裏不好,沈念的筷子就沒停過。
蕭仕鬆的俸祿變少,蕭宴州的俸祿也不多,其他官員的婚喪嫁娶都需要送禮,家裏現在入不敷出,一個月隻能吃幾次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