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仕鬆雙眼瞬間發亮,臉上帶著幾分驕傲,卻得裝作不知道強行壓下上揚的嘴角:“葛尚書,何出此言呐?”
“今天李尚書在上朝的時候說昨天看到有人了連答十道謎題,讓他心生佩服,杜太師說他親眼所見此人的優秀,說他是棟梁之才。”
蕭仕鬆嘴角忍不住上翹:“不知道這事和我犬子有什麽關係?”
葛鉉玩味一笑,眼神有幾分深意:“那人正是蕭大人的孩子,我當然要和你分享這件事。”
蕭仕鬆臉上綻放笑容,眉眼舒展開來,此時看葛鉉的眼神都和善起來,笑嗬嗬道:“犬子運氣好罷了。”
葛鉉眼神譏諷:“想不到蕭大人的心態真好,現在還能笑得出來。”
蕭仕鬆笑容消失,聲音冰冷道:“葛尚書這是何意?犬子得了杜太師的誇讚,我為何不能發笑。”
杜太師是文官第一,蕭宴州能得他的青睞,定然前途無量。
葛鉉眼神玩味:“看來蕭大人還不知道呢,獲得杜太師誇讚的是被你趕出家門的蕭平安。”
蕭仕鬆整個人一怔,難以置信道:“怎麽可能,怎麽可能是他呢,一定是弄錯了,明明是我兒子蕭宴州。”
“一定是在騙我!”想得到確切的答案,蕭仕鬆抓著葛鉉的衣領,臉色慘白,聲音激動道,“你一定是在騙我的對吧。”
葛鉉嫌惡地推開蕭仕鬆的手:“你是說杜太師老眼昏花,把蕭宴州看成蕭平安?真是可笑,當時可不隻杜太師一人看到,蕭宴州隻答對九道題就被難住了。”
蕭仕鬆無力癱軟在地,怎麽會,怎麽可能。
蕭平安不是被殺了嗎,他為何還活著?
“真是個糊塗蛋,竟然把最成才的兒子趕出去了。”
“看來寧安侯府注定要沒落了。”
“我看侯府的風水真不好,要不是蕭平安離開蕭府,說不定還不能中狀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