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身穿盔甲的武將走過來怒目而視:“要想對我大啟官員動手,除非從我等屍體踩過去。”
鐵王爺身邊的隨從冷笑道:“那我就拿你開刀!”
雙方劍拔弩張,隨時打算拚命的樣子。
蕭平安神情淡定,語氣從容:“鐵王爺,在下有一個疑問,為何你斷定死的那人就是三皇子?”
鐵王爺:“死者穿著三皇子的衣服,身高體型都與他相似,出事的時間和地點也吻合。”
蕭平安:“可是我聽說死者的臉部被毀,說不定死者是其他人。”
鐵王爺似乎覺得難以啟齒,最後隻能無奈道:“十年前,三皇子學騎馬不慎摔下,把小腿給摔斷,那具屍體腿上也有陳年舊傷,此事謝大人已經驗證過。”
塞北國從小在馬背上長大,腿摔骨折的人不少。
一直跪在旁邊的謝瑤道:“確有此事,我看過那具屍體上有骨折的痕跡,和他們仆從說的位置吻合。”
蕭平安:“可是單憑這樣也不能斷定死者就是三皇子。”
鐵王爺被氣得胸膛劇烈起伏,語氣憤怒質問:“大啟有句俗話——死者為大,人都死了,你讓他死得不明不白就算了,就連自己的身份都要出去嗎!”
“三皇子進城去看花燈,隻有大啟國知道他的行蹤,和他一起的護衛說殺手直奔他而且去,入境的時候有記錄,就是大啟的人幹的。”
蕭平安:“也有可能是塞北人做的。”
“胡說八道,我因為感染風寒身體不適,在驛站多待了幾日,除了三皇子帶的人,我們其他人行程比三皇子晚了一日的行程,通關文牒上均有記載,沒有作案時間。”
“那是你們早就等在這裏的人?”
“豈有此理!”鐵王爺怒了,怒斥道,“蕭平安,我知你整天吃喝玩樂,根本沒去調查,你一直給我們潑髒水,就是想脫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