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星霧急忙起身:“這事不怪蕭平安,有什麽後果都由我一人承擔,”
拓跋令想開口,被蕭平安一個眼神警告了,他立即閉上嘴巴。
乾帝不想事情愈演愈烈,忙道:“蕭平安,你可知錯?”
他心裏覺得憋屈,要不是那群門閥世家那群蛀蟲,貪贓枉法,怎麽會把國庫掏空
他殫精竭慮多年,天災旱澇,還有北涼一直滋擾。
北涼的皇後是塞北國的公主,若是大啟和塞北開戰,其實是相當於對兩國宣戰。
“想保下蕭平安還有一個辦法,”鐵王爺幾乎指著蕭平安的鼻子,隨後轉身對乾帝行禮,“為了表示大啟的誠意,在下建議不如今天完婚。”
乾帝慍怒:“婚姻大事豈能兒戲。”
“那就把兩人的婚事定下來,我等就可不追究蕭平安的責任,否則請陛下立刻把這個以下犯上的狂徒給砍頭。”
“皇叔。”拓跋令喊了一句。
拓跋鐵眼神陰鷙望了過來:“三皇子莫非是忘了你此行的目的,忘了你的母親?”
拓跋令看了蕭平安一眼,拳頭握緊。
拓跋鐵審視的眼神看了拓跋令一眼。
拓跋令給他的感覺太奇怪了。
就好像……芯子你換了人。
天底下不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吧。
就連痣的位置都是一樣的,不可能是另外一個人吧。
拓跋令的身體緊繃,額角流下一滴冷汗。
司星霧隔著帷幔望著蕭平安,眼眸盛滿擔憂。
她不能讓蕭平安死。
先答應下來再另想辦法。
她緩緩起身,正要開口,蕭平安猛然跪下:“啟稟陛下,臣是在救鐵王爺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拓跋鐵的注意力再次被蕭平安吸引過來,拓跋令微不可察歎了口氣。
蕭平安:“眾所周知,大啟多玉石,塞北多寶石,大啟的玉礦在前朝就被燒毀,直到一百年前才發現了一塊新玉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