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鵲山還想再說什麽,宇文拓延擺手製止:“鵲山,朕心意已決。此事多虧了宋墨,若不是他,朕還被蒙在鼓裏。”
宋墨跪地謝恩:“陛下聖明,臣隻是盡了自己的本分。”
此事過後,宇文拓延對宋墨越發看重,而宇文鵲山則對宋墨懷恨在心。
宋墨知道,自己已經卷入了匈奴朝堂的權力鬥爭之中,未來的路更加艱難。
而宇文鵲山不會善罷甘休,他一定會尋找機會報複。
……
宇文鵲山麵色陰沉地踏入太子府,他的腳步帶著滿腔的憤怒,每一步都似重錘般砸在地上。
一進大廳,他猛地一揮袖,將案幾上的茶盞、文書掃落一地,瓷器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府內格外刺耳。
謀士李安見狀,趕忙上前:“殿下,您息怒啊!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?”
宇文鵲山雙眼通紅,像是燃燒著的火焰:“李安,你讓我如何息怒?宋墨那奸賊,在朝堂上信口雌黃,竟讓父皇撤了護國將軍和戶部侍郎的官職,那可都是本殿下的得力之人啊!”
李安麵露惋惜之色:“殿下,此事確實令人痛心。護國將軍戍邊多年,戰功赫赫,為我匈奴抵禦外敵無數;戶部侍郎理財有方,一直以來對朝廷財政兢兢業業。他們二人一直忠心於殿下,如今卻遭此橫禍。”
宇文鵲山握緊拳頭,骨節泛白:“宋墨他這是故意針對本殿下!他初來乍到,就想在朝堂上立威,拿本殿下的人開刀。”
李安眉頭緊皺:“殿下,目前形勢對我們極為不利。陛下對宋墨的話深信不疑,我們若在朝堂上強行替兩位大人辯解,陛下恐會起疑,以為殿下您在結黨營私,意圖不軌啊。”
宇文鵲山在廳中來回踱步,怒聲道:“本殿下怎能不知?可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宋墨扳倒,本殿下實在是心有不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