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石泰然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,和無知的人爭論本身就是在自降身份。
石泰然轉身看向了掌門師兄,劉掌門轉頭麵對著正徽宗宗主:“付兄,這件事情算是我們宗門內部的事情,和你沒什麽關係,要怎麽處理也應當由我等做主。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揮我們怎麽做。”
餘江的手緊握成拳,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不給自己麵子,於是冷笑道:“好好好,還是你們同門之間。情誼深厚,我倒要看看這淨魔大陣若是不能成的話,你們又該如何!”
說罷,他袖子一甩轉身離去。
若他當真硬氣起來,為了這件事情和掌門打起來,石泰然說不準還會對他多幾分敬佩之意。
畢竟在這種情況下,若真的沒有其他解決方法,想要解決禍端最好的方式就是殺掉沾染了魔氣的本人。
可偏偏他沒膽子與人爭,也沒有給予解決的方式,又要露這個頭,想要在眾人麵前爭一回麵子。這樣想來這人就可恥極了。
顧盼盼站在不遠處,突然朝著他們走了過來。
沈無衣在看見顧盼盼的時候,眼睛又亮了起來,這女子是從哪裏冒出來的?怎麽生得如此華美?果真是他這些年潛心修煉,所以未曾攬遍天下美色。連這如今的世道出了如此美女都不知曉嗎?
他的目光過於灼熱,那長著七彩耳朵的兔子注意到的時候狠狠的發出兩聲哼響:“他是何等卑劣的賤民,竟然敢對小主人起覬覦之心,待我殺了他為小主人出氣!”
顧盼盼低頭瞥了兔子一眼:“螻蟻而已,何必與他計較,不要在這裏為石大哥招惹麻煩!”
“石大哥我也略通陣法,不如我幫你一起吧?”
石泰然笑著衝她擺手:“不必不必,又不是什麽難事,我自己解決就好,不過我要準備一些東西,等到明天再請諸位來看我如何去除王荷長老身上的魔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