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味也勾來了王府裏看守的陳家將士們。
大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,就連汁都不剩全部倒入肚中。
陳家將士們紛紛道:
“世子,這也太好吃了!”
“山珍美味都比不上這樣的美味。”
楚雲汐讚不絕口對陳凡道:
“凡兒,皇室佳肴雖然種類繁多,可味道都是清一色的淡。”
“根本沒有這道紅燒肉美味!”
陳凡見狀放下心來,看來很快可以開啟事業的第二春了!
他對薛長青道:
“薛叔,麻煩請一下五嫂。”
他記得已經許久沒有達林的消息。
當初達林就是五嫂諾敏引薦。
諾敏平日裏很少待在房中,大多都出門遊玩。
今兒碰巧還早剛準備出門便被薛長青請了過去。
陳凡看著眾人狼吞虎咽默默走到一邊。
他看了眼諾敏,心中苦笑不已。
五嫂又穿這麽清涼!
這在大炎可是有點危險的呀。
陳凡對諾敏好心提醒道:
“五嫂,你這身穿扮還是注意注意。”
頓了頓。
“對了,達林不是拿了肥皂那些授權去賣了嘛,效果如何?”
諾敏愣了愣隨即莞爾一笑,手指輕點陳凡的額頭道:
“你個小家夥,還操心我穿什麽。”
“達林幹得很好,我早早將書信送到你的書房,沒看到嗎?”
她在大炎穿得再少也絕對沒有不長眼的靠近。
若有。
京城不過就是多了具屍體。
陳凡額了聲,撓了撓頭那估計是沒看到了。
他這紙用了一張又一張,估計被當做哪個沒用的廢紙揉成團扔了。
諾敏見陳凡搖頭便笑著說道:
“達林先在邊境山海城售賣,有你的名頭怎可能賣的不好。”
銷量雖比不過京城。
可達林商會在天地商鋪極多,名聲是徹徹底底打了出去。
陳凡默默點頭,這樣便好。
他就可以在西南一事中有9成的信心,助二皇子脫穎而出,助自己冊封一事。
陳凡湊近諾敏耳邊小聲說道:
“麻煩五嫂跟達林通報一聲將這酒樓的生意也授權過去。”
“尤其是西南。”
諾敏聽到西南秀眉皺起,隻是轉瞬之間,再次恢複原樣:
“好。”
她轉身離去。
走遠後。
諾敏在離王府不遠處的巷子,見四周無人便停在原地。
一名暗衛很快出現在身後。
諾敏似乎經常這麽幹,頭也不回地對暗衛道:
“去將此事告訴達林。”
頓了頓。
“不用特意強調西南一事。”
暗衛點了點頭:
“是,公主。”
再次隱去。
諾敏秀眉皺起自言自語道:
“難道凡兒這麽快就發現,西南不止是地震那麽簡單?”
她近期不斷外出,正是收到密報西南叛亂,本想借此機會將手摸向西南。
趁機攪渾這潭水,並名正言順對陳凡發出前往韃靼的邀請。
她深深歎了口氣:
“看來此事,隻能從長計議。”
不過。
西南何必達林出手,若陳凡想做些什麽,她在西南開設酒樓不是更好。
與此同時。
陳凡命薛長青盤下幾處生意不佳的酒樓。
其中兩處酒樓在同一個位置,剛好打掉牆壁,可以開啟與醉仙樓差不多規模的酒樓。
取名為近水樓,臨水而居,近水樓台先得月。
並將原本的廂房統一升級到藍星總統套房級別。
全部采用金絲楠木,就連茶水用的也是上好的碧螺春。
近水樓。
薛長青這幾日按照陳凡的命令動工,請來了侍女足30餘人。
他對陳凡道:
“世子,用得上這麽多人嗎?”
這些侍女隻是看起來漂亮些,可除了端茶遞水外什麽也不會。
陳凡摩挲著下巴打量眾侍女嘿嘿一笑:
“薛叔,你這都不懂了吧。”
“能派上大大的用場!”
他哪能不懂這群來高消費場所的人心中想法。
老色批一枚啊。
哪一個不是外頭彩旗飄飄,屋裏紅旗不倒。
就該玩點欲擒故縱的套路,這才是吸引人流量的一大招數。
他光挖人就花了百兩銀子。
將那些賣藝不賣身的女子通通挖來,包括醉仙樓。
隻是有點奇怪。
醉仙樓這兒根本不要多少錢,按照贖身費原封不動答應下來,就連多給點錢都不要。
薛長青不再多說,接著稟告給陳凡道:
“六夫人仙意小姐明日就能來醉仙樓幫忙了。”
“陳家將士以及家眷算算時間,應該差不多要到了。”
說曹操,曹操便到。
當初那群狼狽不堪的陳家殘部,現一個個滿麵春風,帶著自家眷的人邁站在近水樓門口:
“多謝世子,若不是世子我這殘缺的身子恐怕都活不下去。”
一位大娘激動地握住陳凡的手,聲音哽咽道:
“世子啊。”
她說著就要向陳凡跪下,趕忙被陳凡拉起:
“大娘,你這是做什麽。”
大娘見到陳凡淚止不住流下感激道:
“您就是我的恩人啊。”
“要不是您,我這不成器的孩子當初就吊死在房梁了。”
那名漢子急忙走出來拉住娘親道:
“娘,別再說了。”
“世子公務繁忙,哪有空聽這些。”
雖說著像埋怨的話,可心裏卻是難受。
陳凡抬手示意道:
“無妨。”
大娘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出心酸:
“世子有所不知,當初我這孩子回來後家裏根本無米下鍋。”
“我這孩子,恨自己是殘缺之人,不能打仗,不能挑起鋤頭。”
“他就要以一死換取微薄的慰問金。”
大娘哭聲震天,恨鐵不成鋼地拍打著漢子的肩:
“娘根本不要那些錢。”
“娘懷胎十月,不是要你去送死啊。”
陳凡臉色不禁動容。
他疑惑不解甚至埋怨地看向薛長青。
為什麽,這些他都不知曉。
薛長青默默低下頭。
他不願意連累鎮北王府,當初也是,現在也是。
陳凡輕歎口氣,轉頭對大娘說道:
“大娘放心,以後的日子一定會好起來。”
他看向眾人擔保道:
“我陳凡以鎮北王府作為擔保,今後大家不會有一點危險。”
“你們每個人都能來酒樓賺份生計。”
眾人眼含熱淚重重點頭。
大家隻是殘缺之人,能有這樣的容身之處已然很好。
陳家殘軍紛紛道:
“感謝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