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午後。
醒來的時候,發現晴子縮在我懷裏。
我們都衣衫完整。
我隻記得,她後麵一直在哭。
也隻有這種時候,麵對著和她有同樣命運的我,她才能盡情地釋放心中的壓抑情緒。
稍微動了一下之後,晴子醒了過來。
見此情景,她趕緊起身道著歉。
我表示沒有關係,這都是人之常情,我也感同身受。
晴子說了聲謝謝,然後認真地說道:“我想死在國內。”
我點點頭:“好,今天完事之後,我帶你一起回國。”
晴子用力點著頭:“那你可以幫我入土為安嗎?”
“當然,晴子,你也不用這麽悲觀,這世間萬事,皆有一線玄機,或許咱們能從閻王手裏,搶回一條命也說不定呢?”我認真道。
晴子一愣,表情驚訝地問道:“真的嗎?”
我點點頭:“凡事皆有可能?不論結果如何,我們都不要放棄。”
“好!”晴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,然後又滿懷期待地開始憧憬起未來:“如果能躲過這一劫,我就在國內生活了,西醫沒什麽好鑽研的了,我想學古老的道醫和巫醫,一定很有趣。”
這就是晴子,積極、樂觀、且熱愛這個世界。
晴子走後,我聯係了小武和陽子,叫他們安排撤退的路線。
時間地點我確定後會第一時間告訴他們。
……
下午兩點,三輛車駛出山頂別墅。
暴力團的武道大會,下午三點在三口組的崇川道館舉行。
我們一行十來號人。
除了我之外,還有兩個參賽選手。
剩下的除了晴子之外,都是工藤會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我和晴子坐在了工藤新一的車上,工藤新一第一時間拿出一個回執單遞給我:
“一千萬人民幣,已經到你朋友的賬戶上了,剩下的九千萬,也在延時轉賬中,如果事情順利,48小時之內就會到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