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內,光線柔和而溫暖,白洛被輕柔地放置在**,周身感受到一陣輕微的顛簸後的不適。
陸庭樾隨即伸手,不經意間取走了覆在她身上的那層薄衣,動作中透著不容置疑的霸道與熟稔。
她下意識地用被褥緊緊裹住自己,那柔軟的布料仿佛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慰藉。
目光追隨著陸庭樾逐漸遠離的背影,白洛的心湖泛起了層層失落的漣漪,那是一種被忽視與遺忘的滋味,苦澀且難以名狀。
但這份感傷並未在她心中久駐,轉瞬間,關於近日府中夫人薑之瑤的事情在腦海中浮現,白洛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冷笑,原來,無論是多麽深情款款的誓言,在權力與欲望麵前,終究不過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男子所玩弄的把戲罷了。
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”,這世間流傳的俚語,如今看來,竟是這般諷刺而真實,直擊人心。
“錦嫿?別裝了,他已經走遠了。”
白洛低聲喚著,語氣中帶有一絲無奈與釋然。
言罷,她起身穿衣,這才驚覺,原以為假裝熟睡的錦嫿,竟真的沉浸在夢鄉之中,眉頭微蹙,顯得頗為不安。
白洛輕步上前,指尖輕輕撥動錦嫿的發絲,心中暗自思量,原來是這群人都陷入了莫名的沉睡之中,怪不得那日陸庭樾能如此無所顧忌。
思及此處,白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日未能入口的饅頭,心中慶幸自己當時的警覺。
那饅頭中或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,足以讓整座府邸陷入混亂。
她輕輕地歎了口氣,重新躺回床榻之上,回味著方才那毫無柔情的擁抱,隻覺全身酸痛,幾乎是在一瞬間,疲憊便如潮水般襲來,將她卷入了深沉的夢鄉。
次日清晨,是錦嫿急切的呼喚將白洛從夢中喚醒。
“白洛?你怎麽還睡?夫人正找你呢!”
錦嫿的聲音裏透露出幾分焦急與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