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聞言,對薑之瑤投以感激的微笑:“全靠郡主的關照,他再也不敢小覷我了。”
幾句簡單的寒暄過後,白洛邀請的舞者開始登台獻藝,廳內一時杯光斛影,樂聲悠揚。
然而,在這喧囂之中,薑之瑤的眼神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。
這種場麵,本就不符合她真正的喜好,但出於身份的考量,她不得不效仿兄弟們的慶生方式,仿佛這樣就能拉近與家族成員間的距離,減輕內心的孤獨。
氛圍維持著表麵的和諧,直至陸承宣的不速之訪,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。
白洛眉頭微皺,心中暗自責備,此人行事魯莽,明明吩咐多次讓他避開今日,結果還是在不經意間正麵相撞。
隻見陸承宣猛然抓過一旁侍衛修宇的手腕,力度之大,仿佛要將其捏碎。
修宇麵露驚慌,試圖掙脫:“公子,您弄疼我了。”
陸承宣一語不發,眼中隻有將人帶走的執念。在侯府中,他習慣了隨心所欲,對於一個小小的伶人,他不信會有人敢出麵阻撓。
但薑之瑤對此並不買賬,尤其在這段空閑的日子裏,陸承宣的出現無異於自尋死路。
“侯府的規矩可真是讓人‘大開眼界’啊。”
言語中夾雜著諷刺,薑之瑤優雅地揮了揮手,示意身旁的侍衛將陸承宣製服。
陸承宣一臉難以置信,薑之瑤竟有如此膽魄。
“我是侯府的四公子!你竟敢在我的領地上抓我?”
他憤怒地喊道。
麵對陸承宣的質問,薑之瑤的內心泛起一陣冷笑,權勢的天秤在此刻悄悄傾斜。
於是,章嬤嬤挺直腰板,矗立在門外,目光冷厲如寒風掠過,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,冷冷地說:“這點區區小事,讓白洛去處理便足矣,她向來深得夫人歡心,至於範氏,還是留在屋裏專心致誌地照顧夫人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