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封宴哼笑。
看著懷裏放下警惕性的小狐狸,他不禁覺得好笑。
怎麽三言兩語就對他放鬆警惕了?
他可從不做虧本的買賣。
季封宴的手指扯過她腰間的玉佩,往他的方向輕輕拽著。
“本座幫了你這麽大的忙,瑞寧的謝禮呢?”
沈時鳶還不適應郡主的身份,聽他叫著隻覺得渾身不自在。
見她不應聲,季封宴挑眉:“不習慣這個稱呼?”
他玩心大起,將她抵在轎攆深處,沈時鳶顫抖著扣著他的肩頭,將整個人依附於他,這才沒從轎攆上摔下去。
她狠狠瞪著季封宴,這妖孽又在發什麽瘋!
“本座在幫未婚妻提前適應往後的日子。”
季封宴眼底劃過笑意:“你知道的,這些年我學了很多新奇的玩意兒。”
沈時鳶臉紅著閉上眼。
把當年被她一調戲就臉紅的純情小妖獸還給她!
現在滿臉邪肆非常的人是誰,她不認識。
季封宴勾著她的衣袍,兩人的衣裳交纏在一塊,是一樣的布料。
“本座費了不少勁才變成你的未婚夫,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件貼身之物,以示你我之親密?”
聽著季封宴的調侃,沈時鳶這才對未婚夫妻有了一絲真實感。
她垂眸沉吟著,一時不知該給他什麽。
金銀珠寶、寶石玉器、綾羅綢緞,季封宴根本不缺這些。
還能送些什麽?
“做個香囊給我如何?”
季封宴眸光裏的柔情一閃而過,捏住她的下巴,懶洋洋道:“你的手藝我還是知道的,繡個香囊已經是你的極限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誰當年拿著剛繡好的帕子,指著上麵的圖案,問我是鴛鴦好看,還是大雁好看。”
他輕笑:“我完全看不出這兩條蟲哪裏有鴛鴦大雁的形狀。”
“胡亂指了一個圖案。見某人歡天喜地離開,我就把話咽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