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封宴勒住韁繩,駿馬高高揚起前蹄。
他手裏緊握長弓,手裏的箭已在弦上,眼神銳利地盯著淩千葉。
下一刻,弓弦顫動,利箭精準穿過淩千葉的發髻。
在生死麵前,淩千葉的腿驀地軟了,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活閻王。
他眼中的殘暴和怒火,讓她相信她是真的會死在他手下!
淩千葉眼含熱淚不停磕頭:“我隻是給沈時鳶下了一點點劑量,她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求求千歲爺別殺我,我錯了、我真的錯了!”
季封宴大步上前,一腳踹翻淩千葉,隻一腳就讓她口吐鮮血。
他怒道:“將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拖下去亂棍打死拿去喂狗!”
一向優雅如九千歲,這是他為數不多情緒外露的時刻。
沈時鳶尚有一絲理智,喘息著攔著他:“留她一命,她還有用。”
季封宴氣極反笑,都這個時候她還在想著其他事?
甩給下屬們一個眼刃,他將沈時鳶抱在懷裏,手上的動作卻是輕柔異常。
見她眼神迷離,眉戴含春的姿態,季封宴喉頭一動,移開視線。
大步流星走到上次的破舊的小宅子,將人放了上去,轉身要離開。
沈時鳶卻緊緊抓著季封宴的衣袖不肯放手。
鼻尖馥鬱的紅廖香一步步蠶食著她的理智。
“唔……”
她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胸膛,露出一個淺淺滿意的笑容。
伸手將他衣襟前的風光開得更低些,臉頰下意識蹭上季封宴的肌膚。
如綢緞般細膩的觸感,讓她忍不住蹭了又蹭。
看著懷裏異常乖巧的小狐狸。
季封宴縱容她的小動作,眼底劃過笑意,等這隻小狐狸清醒記起自己做的事,怕不是要羞得躲入床底去。
輕笑著:“忍不住了?是本座的錯,一定好好滿足你。”
季封宴摟著她的腰肢,兩人一同滾入錦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