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鳶啞然。
她知道都察院的人監察百官,季封宴手裏掌握的情報遠比自己想的可怖。
但這麽快就能知道長公主府的消息……
“我一直好奇長公主對我,對我爹是怎麽態度。若是愛屋及烏,可這態度也屬實過分了。”
見季封宴不想談論方才的話題,沈時鳶順從他的話繼續道。
“你不是偽裝你爹的手筆給長公主寫了一封信?”季封宴哼笑著:“麵對舊愛的懇求,人老了心也軟了。”
果然!
長公主身邊有他的眼線。
當時轎攆上隻有長公主和她,還有隨行的侍女。
季封宴能知道必定是長公主身邊的人告知。
“什麽也瞞不過千歲爺。”沈時鳶笑著,將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略過。
季封宴睨著懷裏的小狐狸冷哼一聲。
他能不知道沈時鳶什麽心思?
就是想知道他在京中的勢力有多大。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,抬起她的下巴拉進彼此的距離。
屋子內響起低吟聲和喘息聲,片刻後季封宴才放開麵色如春的沈時鳶。
“狡黠的狐狸需要來一點懲罰。”
他摟住站不穩的沈時鳶,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嫁給我之後,我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
她沒作答。
沈時鳶知道這種倚靠旁人獲得的權勢地位始終不牢靠。
這些年將軍府受製於人,她過得戰戰兢兢,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。
好不容易擺脫這樣的困境,又跳入新一個牢籠,她這三年的苦苦支撐全是笑話!
“多謝千歲爺的好意,小女收下了。”她笑意盈盈看著季封宴。
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,能借勢為何不借?
她得倚靠九千歲的勢力壯大自己內心的宏圖。
見狀,季封宴哼笑一聲。
他就喜歡這樣充滿了野心和欲求的沈時鳶。
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展翅飛翔的那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