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封宴抽出一隻手轉動機關,屋內那道暗門打開,他抱著沈時鳶走進去,挑開她的蓋頭。
沈時鳶抬眸看著周遭,幾盞精巧的燈油散發柔和的光芒,空氣中彌漫著紅廖花馥鬱的花香。
不同她想象中的陰濕之地,這地方很幹淨,還帶著一絲涼意,很是清爽。
牆壁上掛滿了字畫,沈時鳶定睛一瞧,全是她。
多到令人頭皮發麻的畫卷,上麵是各個角度的她,各個年齡的她,做各種事的她,全被季封宴用畫卷定格了。
她見過季封宴的畫技,用出神入化形容不為過。
原來這些年,在她看不見的地方,季封宴一直都在窺視自己。
這滋味真是……
季封宴看著懷裏麵色紅潤的小狐狸,唇角勾起:“你不怕就算了,怎麽還興奮了?”
換做一般人,知道有人時時刻刻監視著自己,這人還在大婚之日告訴她,怕不是嚇得當場和離。
隻有她,不僅不怕,反而享受起來了。
沈時鳶垂著眸,將心底的雀躍壓下,伸手勾住季封宴的脖子,兩人之間的距離陡然拉進。
“我為什麽要怕?千歲爺要向我展示他的內心,妾身歡喜還來不及呢。”
季封宴哼笑著,禁錮在沈時鳶腰間的手臂越發熾熱。
她打量著這間密室,驟然發現屋裏放著一張大的嚇人的床。
“終於注意到了。”
聽著季封宴上揚的尾調,沈時鳶的頭皮發麻了。
下意識想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,但季封宴怎麽會給她這個機會?
帶著不容置喙的力度將她丟到柔軟的大**,俯身壓住了她,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磋磨著,激起全身的曖昧。
“我很早、很早就想對你這樣做了……”
如情人般的呢喃,讓她的耳畔響起。
在她微微失神的片刻,季封宴一手抓著她的腳腕子,輕巧去掉她的鞋襪,身上礙事的衣裙也被他一一挑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