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沒事,王娘子別哭。”
魏國夫人隻是想逗逗王從碧,見她眼中水霧聚集,連忙說道:“尉遲大人沒事,這隻不過是醫官的手段罷了。”
“啊?”
王從碧愣了一下。
把人從頭到腳的蓋上白布,這是什麽手段?
“那不是尉遲大人年輕,麵皮薄,不好意思讓醫官看自己。”
魏國夫人了笑,和王從碧說起之前發生的事情。
尉遲九儀中劍後,她府邸侍衛立刻就把他抬到到醫官麵前,想給他醫治。
正當醫官準備脫掉尉遲九儀的衣服的時候,卻被蘇醒過來的尉遲九儀抓住了手。
“尉遲大人一邊喊著王大色魔不準脫我褲子,一邊拚命抓著自己的衣服,就是不準別人脫他的衣服。”
“最後醫官沒辦法,隻能把他的衣服給剪了。”
“尉遲大人看起來真是可憐啊,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麽事情,居然像個被色魔強迫過的小娘子一樣。”
魏國夫人雙眼微眯,嘴角輕勾,笑得很是不懷好意。
尉遲九儀口中的王大色魔是誰,不用明說她就知道是誰了。
尉遲九儀這頭豬。
王從碧嘴角微抽,不就是之前想要知道他身上的傷口有沒有崩開,讓他脫一下衣服,她怎麽就成了王大色魔了。
而且,這還是在愛傳播流言的魏國夫人麵前喊出來的。
王從碧都不敢想,明日之後她的名聲會變成什麽樣子。
“可這白布?”
王從碧沒敢接魏國夫人的話,指著白布轉移話題。
“醫官把尉遲大人的衣服剪了,隻能找東西給他蓋上,被子蓋著太熱,就拿了布。”
“隻是醫官那裏隻有白布,所以就隻能蓋上白布了。”
魏國夫人解釋了一下,他們並不是故意給尉遲九儀蓋白布的,隻是手邊正好有白布,就給他蓋上了。
“醫官真是不拘小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