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傾城偏過頭,看著耶律雄那張泛著油光,肥肉橫飛的大臉,心中一陣厭惡。
轉過頭正視前方,一雙粉拳在案下握緊。
“可恨,空有一身武藝,卻不能將如此酒色宵小之徒斬於刀下…”
她的心思飛快活躍著,心中清楚耶律雄必定醞釀著一個天大的陰謀。
究竟是什麽呢…
耶律雄看花傾城沉默著,以為她終於要服軟了,一雙鹹豬手暗中探向她下衣,色眯眯的口水都快流下來,小聲說著:
“公主放心,隻要你從了臣一次,臣保你在大乾的日子風平浪靜…啊!”
話音未落,他一聲尖叫,向桌下一看,是花傾城不著聲色抓住了他那隻手用力一擰,寬大的手掌立刻脫臼,豬蹄一樣的腫脹起來。
“國師,發生了什麽事?”元帝身邊的魏明問道,周圍一圈的目光都注視著這裏。
耶律雄叫苦不迭,卻還撐著對周圍擺手道:“沒事,沒事…”
“我回南詔之日,就是你耶律一族的死期。”花傾城冷笑一聲,用南詔話低聲警告道。
“好,這都是你自找的!”
耶律雄端起桌上酒樽仰頭一飲而盡,憤然起身站到殿中,大聲道:
“稟陛下,臣有話要說。”
“怎麽了,國師?”元帝放下酒樽,目光有些茫然,“可是我大乾的美酒佳肴不合你口味?”
周圍又響起迎合的笑聲,林七安卻是笑容一收,目光緊緊注視著前方。
耶律雄嘴角一勾,忽然露出悲傷表情:“回陛下,臣在南詔與大乾商隊多有往來,久聞陛下愛民如子,故有一不情之請。”
“哦?”元帝來了興趣,向前探身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此番前來大乾,山高路遠,使團中有一兄弟路中不慎摔下懸崖…”
放你娘的狗臭屁!一路同來京城,我從未聽過這種事…花傾城麵色如霜,卻不好在這時衝上去澄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