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人正是謝星,自從上次他差點被拐後沈雪君回來就對他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也不碰他了,還老是外出。
每次他問她出去幹什麽,沈雪君都讓他別管。
兩人結婚還沒一年就這樣了,大隊長坐在炕沿直歎氣。她一早就知道沈雪君打的什麽主意,前段時間知青回城的名額下來了,但是向陽大隊沒有發放名額。沈雪君隻怕也是知道了這事兒才轉變了態度。
年一過,天氣逐漸轉暖。葉言末也終於不用每天被人盯著裹得嚴嚴實實了。
鎮上,謝知意的店已經有了一定規模,不僅如此,等這邊有了文件一放開後,謝知意甚至在縣裏和市裏都開了分店。
開了分店後她便越加忙了。葉言末白天去學校教書晚上就在家複習,日子過的倒是充實。
前些天葉錦華那邊來信,說是再過一個月她就來這邊了。
她到的時候謝知意還在店裏忙碌,等下午回去便發現家門口停著一輛小轎車。四周圍著一群村民。
“同誌!請問你們找誰?”
穿著軍綠色軍裝的女人從轎車中下來,一張臉上滿是嚴肅卻又不失禮貌地問:“我找謝知意,您是?”
謝知意看著麵前跟葉母有七分相像的人,沉默了一會兒:“我就是。”
……
將大姑姐請進家,謝知意倒了水,端上水果籃,兩個女人坐在對麵,互相打量。
“當日的事我聽說了,你和阿末的事我也知道。”葉錦華是個耿直的人,開門見山:“你的大恩大德,我可以用別的償還。但阿末……不行!我要你們離婚。”
看了葉父給她寫的信,她斷定葉言末隻是無可奈何才嫁了人。
謝知意捏緊茶碗,勾起一抹冷笑:“這恐怕你說了不算。”
“謝知意,阿末是從小被嬌養著長大的,他不適合這裏的生活,他得跟我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