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容地走到程寂的位置坐下,雙腿交疊,霸氣側漏。
眼神裏的淩厲絲毫不減。
“不是說他下不了手,你們來?”她語氣冰冷,“讓我聽聽,你們打算怎麽來?”
在場的幾位股東看到她這個架勢,哪裏還敢當她麵講。
大家都啞了嘴巴,說不了話。
程寂從旁邊拉走一個空椅子,放在上官卿旁邊。
“你怎麽會在這兒?”他有些疑惑和不安,“我讓李洋安排司機送你回去。”
糟心事交給他就好。
上官卿就著他用過的酒杯,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,一飲而盡。
“我今晚也有應酬。”她瞧了眼他紅到脖子的臉,眼眸沉了沉。
兩人旁若無人地交頭接耳,本就看不慣上官卿的幾個股東,怒火徹底壓製不住。
剛才怒氣最大的股東借著酒勁兒,又開始發威,
“我說你個娘們兒,一天天摻和男人的事幹嘛?在家洗衣做飯做你的金絲雀委屈你了是嗎?”
語落,包間瞬間安靜地隻有大家的呼吸聲。
就連空氣裏的酒味都變得濃烈,讓人作嘔。
上官卿舉著酒杯,輕輕搖晃,聚精會神的頂著**在酒杯裏形成旋渦。
她就是漩渦裏的人,逐漸沉底。
程寂臉色瞬間沉下去,眼眸半眯,像是野狼亮出凶狠的眸光,即將捕殺獵物。
“我勸你馬上給她道歉。”他聲音低沉地說。
場麵一度尷尬,到了難以把控的局麵。
旁邊的瘦高個股東臉色微變,連忙捂住那個喝大了的股東的嘴,但他不領情。
“拉我幹啥?我...我就得說出來!”
站起身,單手撐著腰,手指著上官卿,
“別以為你長得好看,勾搭上程寂就可以在我麵前吆五喝六的!”
他又幹了一口白酒,繼續說,“這件事你攤上了,就得背鍋!拿了錢就給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