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卿目光堅定,輕輕拍了拍胸脯,對女魂許下承諾,“你放心,我答應你的事也會做到。”
......
上官卿跟著女魂到了她家,踏入小院,借著月光環顧四周,每一磚一瓦都似乎蘊含著故事。
女魂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,帶著一絲飄渺,“這裏就是我家。”
市中心的四合院,看來從祖上就是大富大貴之家。
月光如水,灑滿了古樸的四合院,給這靜謐的夜晚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銀紗。
上官卿緊跟女魂的步伐,穿過曲折的回廊,來到了後院的一間廂房前。
屋內透出微弱的燈光,與周遭的寧靜形成鮮明對比。
女魂壓低聲音,眼中閃過一絲憂慮,“他今晚又來了,總是趁夜深人靜時騷擾父母。我...我實在不忍心看他們受驚。”
更害怕兩位老人像她一樣精神壓力過大,而走上絕路。
上官卿聞言,眼神變得冷冽,她輕輕推開門,一股陳舊的木香味撲麵而來。
屋內,一位身形臃腫、麵容猥瑣的男子正欲對坐在床邊的老人動手動腳,老人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。
見到上官卿突然闖入,那男子先是一愣,隨即怒喝:“你是誰?敢壞我好事!”
月光透過半開的窗欞,斑駁地照在屋內,將這場突如其來的對峙鍍上了一層銀白。
麵對男人的怒吼與猛烈的拳腳,上官卿身形未動如山嶽,眼神銳利如鷹隼。
男人的拳頭帶著風聲呼嘯而來,卻在她輕描淡寫的一格一擋間化為無力。
她身形微側,借勢一轉,瞬間貼近男子,反手一扣,精準地擒住了他的手腕,力道之大,令男子臉色驟變,痛呼出聲。
上官卿的動作行雲流水,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長期訓練的痕跡。
她眼神冷冽,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恐懼,“當不了有責任的男人,還不如做個太監,夾著尾巴過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