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你們這樣的朋友,應該挺欣慰的。”李瑟瑟安慰著兩個大男生。
兩人還是悲傷。
“阿偉父母是什麽樣的人?”李瑟瑟繼續問。
“我聽阿偉說,他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寄宿在學校的。”
“幼兒園?”李瑟瑟驚訝地問。
“沒錯,幼兒園,小學,初中,高中,都是寄宿學校過的。”
“那跟孤兒差不多。”
“他爸雖然是家長委員會主席,但從沒來過他班級,好像都不知道在哪,就在家長委員會上露麵,和校長合影什麽的,還捐贈了一些錢給委員會。我還聽說他經常和學校裏的領導吃飯什麽的。”
“他媽倒是經常來班級,可每次來都和其它家長攀談,加微信,總組織家長們活動,都是她出錢,好像還組織了一個什麽讀書會,一開始別的家長有空都去,後來去過幾次都不去了,好像不是真正的讀書會,掛羊皮賣狗肉,去的都是做生意的,互相找找客戶什麽的,沒有一個人是聊讀書的。”
“我媽還說她的讀書會從三十八塊錢一個人漲到五十八塊錢,家長都敬而遠之,不去玩了。後來有一次我媽打高爾夫球的時候看到過阿偉媽,她還是那樣四處結交,通過吃吃喝喝拉攏別人,好像還是去她的讀書會什麽的,倒是有幾個軟飯男喜歡捧著她,吹噓她,受傷了還給她揉腿捏腳的,她就喜歡那種感覺,都是我媽說的。”
李瑟瑟想了一下那樣的畫麵:“那你們接觸過阿偉媽麽,你們覺得是什麽樣的人?”
“一起參加過野外聚餐,一開始覺得她挺有趣,說話也風趣幽默,後來覺得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,也很無聊。”
“一個矮胖又穿花衣服的老阿姨總想像我們少年一樣,跟我們玩在一起,反正就是很違和,不舒服,唯一好的地方就是請我們吃貴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