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太公看著韋天寶臉上的迷茫之色,勸慰道:
“賢婿啊,人死不能複生。你還是節哀順變,我們商量一下你父親的後事吧。”
“賢婿?”
韋天寶覺得這稱呼好陌生。
“是啊,我和你父親,已經商定了你和大喬的親事,胡先生為證。你我以後,便是翁婿關係了。”
“是大喬?”
“是、是大喬啊。”
喬太公微微皺眉:“賢婿,莫非你對這親事,有什麽意見?”
胡先生搶過話來:
“天寶啊,我知道大喬以前是你未過門的嫂子,但是兄終弟及,也無不可。你大哥不在了,你娶了未過門的嫂子,並無不妥,反倒是一樁美談。大喬也能從一而終,嫁入韋家,成為韋家的兒媳,不喝兩家茶,不過兩家門。”
韋天寶漸漸清醒,點頭道:
“我知道了,我沒意見。多謝喬大叔不嫌棄,多謝胡先生成全。”
大喬就大喬吧,人要知足。
就自己這草根人家,能娶到大喬這樣的絕色美女,也是祖宗十八輩積德,祖墳冒煙又噴火,還是十輛消防車都無法撲滅的那種大火!
喬太公也鬆了一口氣:“賢婿,先安排你父親的後事吧,其他的事,他日再說。”
韋天寶鞠躬施禮:
“小婿年幼,未經世事。泰嶽大人就如我父親一般,還請主持大局。”
“我與你父親,乃八拜之交,現在又是姻親兄弟,自然責無旁貸。”
喬太公當仁不讓,立刻調派人手,布置靈堂,有條不紊地安排韋老爺子的後事。
胡先生也古道熱腸,留了下來,協理喪事。
郭二牛帶著陳無病淩小飛,前來幫忙。
韋天寶保持著悲傷的神色,穿上了粗麻孝服,腰間係著草繩,跪在靈前。
那年頭,還不流行燒紙。
就東漢蔡倫發明的造紙術,產量非常有限,也沒人舍得燒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