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天寶笑道:“也沒必要這麽緊張,我們小心點,就沒事了。”
“那你又嚇唬我?”
大喬看看四周無人,主動握住了韋天寶的手,歎息道:
“我整天,隻是擔心你,擔心父母和鄉親們的安危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,才能穩定下來,和以前一樣,采桑種田,過著平平安安的日子。”
韋天寶微笑道:“皖城是不得平安了。孫策周瑜要打過來,然後北方的曹操,也會打過來。然後江東再打過來,再被曹操打下來。大家來來往往的,有好幾個來回呢。”
“奇怪,你為何如此肯定?”
“我夜觀天象,算出來的。”
“吹牛。”
大喬的小粉拳,在韋天寶胸前輕輕一捶,又問:“你既然會算,那就算一算,我們能不能找到小喬所說的樂土?”
韋天寶折了一段小樹枝,在地上畫地圖。
“這是長江,這是皖城,這是荊州,這是荊南四郡。荊南四郡的位置,沒有那麽重要,兵家爭奪,不是很厲害。
我看荊南四郡,是個好地方。我有個朋友,駐守在荊南四郡的零陵郡。過兩年,我們可以去投奔他。”
大喬又驚又喜:“你還有朋友,在零陵郡?是誰呀?”
“零陵上將,邢道榮。”韋天寶嘻嘻一笑。
大喬明顯不相信,翻白眼道:“奇怪了,你以前又不出門,零陵那麽遠,你怎麽會有朋友的呢?還是上將?”
韋天寶撒謊不打草稿:
“那是幾年前,邢道榮落難之時,流落我們喬家莊,餓暈在我家的桑園裏。我救了他,還教了他一套槍法。他後來去了零陵,發達了,混成了上將。”
“撒謊,騙子。”
大喬笑得花枝亂顫。
韋天寶起身,拉著大喬的手,笑道:
“走吧,我帶你去鐵匠鋪子,看看師傅們打造的鐵板鍋。這兩天沒事,我們做鐵板燒烤,或者炒菜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