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去遼東的人呈來了塘報,此次遼東歸附,背後似乎有北海府淩晨的影子。奉天城東山腳下的京觀,也像他的手筆。
雖然不知道趙爭為何沒有報告此事,但許多人都曾在戰場上看見過一支千人左右的重甲騎兵,趙爭夫婦也曾在海邊送別過一支船隊。
再結合北海府的奏折,基本可以確定就是他。”
獨孤文鴛坐在案幾前,單手撐腮,望著手中的塘報看了半天,才幽幽的問道:“治下有如此人材,高弘緣何不薦入太學研習?”
站在殿中央的門下省黃門侍郎鄭瑄恭敬的回答道:“微臣聽徐京丞說起過,北海府衙曾有意安排此人入京,被他作詩一首拒了,但並未虛度韶華,反而趁時克複遼東。”
“他還會作詩?哀家還以為隻是個愣小子,他作的什麽?念與哀家聽聽。”
“小築暫高枕,憂時舊有盟。
呼樽來揖客,揮麈坐談兵。
雲護牙簽滿,星含寶劍橫。
封侯非我意,但願海波平。”
獨孤文鴛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恍惚,許久後才輕輕頷首道:
“好一個‘封侯非我意’……果然良駒性烈、猛禽誌傲。鄭卿,即刻擬旨,詔此人入京,進太學研習。”
鄭瑄立刻躬身行禮道:“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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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晨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大魏的霸道女總裁給盯上了,還在家中樂顛顛的教書呢~
隻不過,學生從兩個變成了三個。
“你們已經都掌握了基本的番邦語言,可以用來平時的加密交流。接下來我們要再學一門語言,這門語言很可能會在生活中用到,要認真學習。”
坐在桌子前的顧家姐妹一臉喜悅,劉凝卻是麵露苦色。她比小晴小霜入學的晚,好不容易才追上進度,還沒來得及穩固,這眼看著又要學另一門語言,讓她深感吃力。
淩晨看出了她的疲憊和焦慮,於是出言安慰道:“凝兒,不必心急,你能在這麽短的時間達到和她們一樣的水平,已經是天縱奇才了,慢慢來,要對自己有信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