劣等鏡像

第8章 :卡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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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到了下班的時間,雖然許安樂不報什麽希望,但還是想叫邢邵出去吃頓飯。

邢邵一個人,總是會糊弄的。

他就像是一台不需要吃飯的工作機器,隻需要生命體征維持餐就能夠百分之百消耗自己開始運作。

許安樂記得很清楚,在上大學的時候,因為時長覺得吃飯時一種負擔,邢邵去食堂都隻是買些便於攜帶的食物回宿舍吃,或者去沒人排隊的難吃窗口然後成了常客。

對邢邵的家事,許安樂知道一些,但並不是十分清楚。

在他的印象中,那還是邢邵成為自己的後輩,來到物證鑒定中心之後,兩個人難得推心置腹喝了場酒。

邢邵醉得厲害,他說了很多。

許安樂在聽完之後都忍不住動容,他想象不出邢邵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對自己坦露心扉的。

自己隻是用聽就感覺無法承受,但邢邵卻是切切實實地經曆過。

後來,許安樂才發現,那天邢邵之所以如此失態,是因為那天是他母親的忌日。

自此,許安樂就記住了那個特別的日子。

但他還是要承認,昨天邢邵的態度真的挺可怕的。

有些緊張地鬆了鬆領帶,許安樂大步流星來到電子取證部,幾個人見到主任笑嘻嘻地問什麽時候能夠補假,等得到許安樂的口頭允諾之後伸了個懶腰離開。

而許安樂看著邢邵辦公室的門開著就知道他人不在裏麵,對著那幾個人問道:

“你們部長呢?”

“主任,部長他下午就沒來啊。”

“下午就沒來?”

邢邵之前也會翹班,誰還不會編個理由糊弄老板然後出去耍呢?

但現在時間特殊,許安樂不放心地給邢邵打了通電話,對麵接得很快。

“怎麽不在?身體不舒服?有什麽事兒和我說,能幫你的我肯定想辦法。”

而電話那頭,邢邵的周圍環境不算安靜,時不時還有喇叭播放廣告和小孩兒跑鬧的聲音,在邢邵還沒回答的時候,許安樂錄了一段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