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人街,善南區警察署辦公室裏。
吳波單獨跟警察聊了兩句,悄悄給警察塞了一張信封。
警察摸了摸信封的厚度,適可而止的點撥了一句,“吳經理啊,這事比較難辦,四眼攔路搶劫雖然證據不足,但故意傷害是板上釘釘的,這事你得去跟受害人那邊談,隻要他們不追究,一切好說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麻煩您了。”吳波客氣著笑了笑。
“沒事兒,去吧。”警察擺了擺手。
警署調解室裏,吳波找到了老魏。
“魏師傅啊,剛才我聽四眼說,他沒照著你們廠的司機鼻子揍啊,司機的鼻梁骨怎麽斷了呢?”吳波雙手背在身後,笑得一臉和氣。
“吳經理,你這是啥意思啊?誰殺了人會承認自己殺人了?”老魏冷笑著回了一句。
“也是,哈哈。這次的事,是我們福澤不對,魏師傅您說,咋解決合適?”吳波擺出一副客氣的樣子。
“你們老板打算怎麽解決呢?”老魏點了根香煙。
“做人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,對吧魏師傅,這事兒,我們福澤物流認栽了,你要是真把四眼搞進去了,他受了冤枉,出來還不得找你拚命啊。”吳波半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呦嗬,你是在威脅我啊?”老魏笑著瞅了吳波一眼。
“哈哈哈,威脅談不上,就是實話實說。”吳波陪著笑臉說道,“咱兩家都是在善南地區混飯吃的,低頭不見抬頭見,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,把關係搞的這麽僵,這次的事兒,是黃才明擅自做主幹的,跟公司沒關係,這次過來,福澤大哥讓我拿五萬塊錢,當做是賠償,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,你看行不行?”
老魏不為所動,慢悠悠地說道,“我們萬福酒廠的名聲,在黃福澤的眼裏就值五萬啊?”
“那依你的意思是?”
“至少得拿十萬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