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也不知道玲瓏女什麽時候死的。”張敏之緩緩問道。
“我當時在照顧孩子,是很後來才回的。”
說話間管三的目光朝門口看了一下,他那小小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走進來。又被管三的妻子拉了一把帶出去了。
張敏之轉過頭,又問道:“管師傅跟玲瓏女之間可有過什麽過節呢?”
管三連忙搖頭:“她是主子,我是下人。怎麽可能會有過節?”
張敏之笑了一下,說道:“但你卻是因為她入奴籍。如果她沒有死,你也不可能恢複現在的自由身,成了一名裁縫。”
管三的麵色白了一下,他說道:“張公子這話不能亂說,玲瓏姑娘她可是幫助我們全家的性命,是我們的恩人,就算不為她做牛做馬,賣了奴籍,我也願意在她的身邊伺候她。”
“管師父忠心護主,其心可嘉。”張敏之笑了笑,站起來說道,“即使如此,那我就不打擾了。這個案子還有許多疑點,日後若有需要,還請管師父到堂上去做個證明。”
管三連忙點頭,回答道:“我必然是實話實說。”
張敏之笑笑,對他作了個揖,離開了裁縫鋪子,管三站在門口,一直目送著張敏之離開。直到拐角處,張敏之才輕鬆了一些。那灼人的目光已經消失了。
“這個管三看著十分可疑。”李璿若有所思道,作為一名劍客,對一個人的判斷有天生的敏銳感,盡管這個人的行為很正常,可是他卻從中嗅出了不對,隻是哪裏出了問題,他又說不上來。
“他的身上有很多問題。”張敏之卻顯得輕鬆許多,甚至臉上有了笑意,“不過他的孩子已經沒有問題了。”
李璿看了她一眼,總覺得她的笑容看著有些意味深長。見她沒有說,李璿也不再多問,張敏之倒是拐了拐,又進了那家首飾鋪子。
迎客的小二連忙上前:“二位公子想送心上人嗎,我們今天剛好有新樣式,精美別致,十分適合姑娘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