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中康不以為然說道:“當時懷寧縣主可是沒有看到臉,也不是單憑身形相似,而是那塊玉佩。”
“那塊玉佩曾經丟失過。”張敏之應道,“這個宮中記檔可查,但是事發之後不久,又出現在殿下的身邊,這件事記檔也可查。自然,你們可以說,殿下有可能是故意說丟失,但是我還另有證據。”
“是什麽證據?”梁中康說道,“不會又是一些經不起推敲的玩意兒吧?”
“第一,還是那迷香。”張敏之說道,“事發之後,我和萬萬曾經重新回到老衛國公的房間裏查看,窗戶下方的一個角落裏,也有那迷香的痕跡,若是不出意外,目下應當還在案發現場。”
“你總說到迷香。”梁中康不屑說道,“但是並沒有人見過此物,而且,你又憑什麽斷定這迷香就是孟澤良所有,而不是別人的?”
張敏之還沒開口,孫誌謙就搶先說道:“梁中康,你和孟澤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,竟然處處為他說話?”
梁中康心一虛,複又挺直了腰說道:“我隻為正義出聲,就算孟澤良是我仇人,遇到不公之事,我也會出聲鳴不平!”
“喲,你這種人竟然還有這一麵,真是人不可貌相!”孫誌謙嘲諷道,“梁常侍家倒是難得出了正義之輩啊!應當好好保護起來。”
梁中康被他一陣奚落,臉色很是難看,又不敢對他如何,隻能針對張敏之:“說孟澤良下迷藥殺人,拿出證據來!栽贓嫁禍之事,誰都會做!”
張敏之冷冷看了他一眼,拉開袖子,朝小包子溫和說道:“去吧,把那玩藝咬出來!”
小包子領了張敏之的令,身體便咻得一聲竄到孟澤良的身上,在他不及反應之時,一口咬住他的胸口,一個小包便鼓了出來。隻聽嘶拉一聲,孟澤良胸前的衣裳就被咬破,一個小小的紙包伴隨著眾人的驚呼聲落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