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睡著了嗎?”冷傾城道。
“裝睡。然後想看你和千帆叔叔會做什麽。”冷念念道。
冷傾城:...
她翻了翻白眼,然後道:“行了,睡吧,別整天琢磨大人的事。”
“哦。”冷念念頓了頓,瞅著冷傾城又道:“那,姑姑,你的**呢?”
冷傾城嘴角抽了下。
沒完沒了了。
她收拾下情緒,然後道:“我就沒穿。”
“姑姑好大膽!”
啪~
冷傾城敲了下冷念念的頭,沒好氣道:“你要是不瞌睡,我現在就帶你回我們出租屋。”
冷念念立刻閉上眼睛,裝睡起來。
還故意打呼嚕。
不過,小孩子嘛,說睡就睡。
不到一分鍾,冷念念就已經睡著了。
冷傾城也已經穿好了睡衣。
當然,裏麵的確沒穿內衣。
她躺在**,表情有些複雜。
五年前,就是在這個房間,就是在這張**,自己酒後和李千帆發生了關係。
那是她和李千帆唯一一次發生關係。
但卻為自己帶來了一個女兒,雖然名義說是侄女。
就像葉冬至所言,她當年對自己和李千帆下藥,自己心中其實真的不恨她,甚至,或許還有一些歡喜。
誰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喜歡的人呢。
但讓她痛苦的是之後李千帆的反應。
當時,事發之後,那家夥滿腦子隻想著如何求葉冬至原諒,卻對自己漠不關心。
甚至說,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算計。
這才真正讓冷傾城心如死灰,心如刀絞的原因。
之後,她離開了雲城這個傷心地。
她以為自己永遠不都會去原諒那麽一個寡情的男人。
她心中的確依然恨著他。
但...
“我為什麽故意把自己的**給他穿?我這是在懲罰他?這怕是世界上最離譜的懲罰吧。如果自己得了艾滋病,或者其他傳染病,亦或者**上塗了毒藥,都可以稱之為報複。但那隻是自己穿過的一條普通的**。這與其說是懲罰,不如說是調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