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啟軒和陳明寒暄幾句後，終於切入正題。
"老陳啊，"季啟軒語氣輕鬆，"我聽說你們二中有個叫林詩雨的學生，成績很不錯，還多才多藝。"
陳明笑道："是啊，林詩雨確實是我們的驕傲。怎麽，你們一中看上我們的學生了？"
季啟軒哈哈一笑："哪裏哪裏。是這樣的，我們這邊有個提議。想讓你們的林詩雨和我們的黃國棟在聯誼會上合作表演。你覺得如何？"
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幾秒。
季啟軒以為是信號不好，正要開口詢問，卻聽到陳明平靜的聲音：
"抱歉，老季。這個提議我們恐怕不能接受。"
季啟軒愣住了，他完全沒料到陳明會直接拒絕。"這...老陳，你是不是有什麽顧慮？這可是個好機會啊，能展示兩校的..."
陳明打斷道："老季，我很感謝你的好意。但是，我們學校已經有安排了。林詩雨會和她的同桌周群一起表演。這個節目他們已經準備很久了。"
季啟軒皺起眉頭，他隱約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。"周群？這個學生我怎麽沒聽說過？"
“等等。”
季想了一下想到了。
季啟軒皺起眉頭："周群？等等，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裏聽過..."
突然，他想起來了："哦！是不是那個在省數學競賽上表現出色的學生？我記得他還和省裏來的考官起了爭執？"
陳明有些驚訝："沒想到你也知道這事。是的，就是他。"
季啟軒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："老陳，我聽說那個考官因為泄題已經被處理了。這事鬧得挺大的。周群是怎麽發現的？"
陳明歎了口氣："說來也奇怪。我們也不太清楚周群是怎麽知道的。可能是有人匿名舉報吧。不過，這孩子確實很有膽識，敢於直麵權威，為公平正義發聲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