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做慈善嗎?
要不把樂山大佛搬走,讓他坐那兒好了。
陸雪琪臉色蒼白,來之前以為自己能給昆侖宗爭光,卻最終給宗門帶來如此巨大的恥辱。
蘇陽不追究並非畏懼他們,而是想借昆侖宗之手消耗其他宗門實力。
幾人隨他回到客棧,朱開陽越想越氣。
見蘇陽喝茶消遣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大師兄,你到底是什麽意思?”
沉不住氣的朱開陽無比惱怒地質問他。
豈料,蘇陽並不理睬,仍自顧自地喝著茶。
劉明一向沉默,但他也忍不住詢問道:“大師兄,你說昆侖宗隱退,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顯然,昆侖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而蘇陽是知情的,甚至能拿捏昆侖宗的命脈。
“陳年舊事,不值一提。”
啜飲香茶,蘇陽老神在在,不問世事。
見他不可能說,劉明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頓時頹喪。
品茶後,蘇陽起身上樓。
與此同時,寧崢嶸眉頭緊鎖。
皺緊的眉頭像是要夾死隻蒼蠅,一路臉色又黑又醜。
陸雪琪一路沉默不語,猶如行屍走肉般禹禹獨行。
她遠遠跟在隊伍後麵,獨自失魂落魄著。
往日寧崢嶸早就來勸慰她了,可今日的寧崢嶸雖在眾人麵前為她出頭。
可現在竟對她如此疏遠,責怪之意呼之欲出。
晶藍的眼眸閃過一絲委屈,陸雪琪拖著疲倦的身體舉步維艱。
胡勁卑鄙,她何嚐不卑鄙?
殊不知,她劍穗內的玄鳥冰魄早已被蘇陽奪取。
天靈地寶超脫俗塵,憑她的實力無法掌控千年玄鳥冰魄。
一行人回到住處,寧崢嶸獨自一人回到房中。
一抹孤傲的背影讓眾人搖頭歎氣。
獨自坐在房中的寧崢嶸焦躁不安,他設置結界後拿起投影石,立刻與宗門長老取得聯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