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誰成想,言如玉也不是吃素的,竟然一巴掌抽在了王虎的臉上。
言如玉怒目而視,眼淚在眼眶中打轉:“王虎,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哥哥,沒想到,你竟然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來!我爸一直把你當成親兒子,有什麽好吃的都會想著你,可你,竟然不但算計我爸,還打我的主意,你簡直不是人!”
王虎捂碰著臉,麵色愈發猙獰,癲狂大笑:“哈哈,哈哈!我畜生不如?言如玉,你特麽說得真好聽!從小到大,我天天刻苦訓練,你以為我不知道,言開山就是想使喚我而已。而且,老子不但要當這個門主,還要爬得更高,怎麽了?媽的,你竟然還敢打我,言如玉,今天,老子非要當著言開山的麵,上了你!”
說著,又要朝著言如玉撲過去。
言如玉嚇得俏臉發白,想要反抗,但抬手間卻被王虎抓住手腕。
“賤人,你明明知道我從小就喜歡你,你竟然還在老子麵前裝矜持!”王虎伸手要去扯言如玉的衣服。
言開山急得想要爬起來,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,一邊劇烈咳嗽著,差點兒從**掉下來。
“嘖嘖,見過豬狗不如的東西,還從來沒見過這麽豬狗不如的東西呢。”這時,寧浪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王虎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他來的時候,雖然看到了寧浪跟趙星輝。
但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裏。
現在,見到寧浪竟然敢出言辱罵自己,王虎扭頭瞪向寧浪:“小子,你特麽是哪裏蹦出來的?如果不想死,趕緊滾蛋!”
“寧先生,求你幫幫我!”言如玉這也才想起了寧浪,趕緊朝著寧浪求助。
“呦嗬,還寧先生,特麽的,一個年紀看起來比我還小的家夥,毛都沒長齊呢,還敢稱寧先生?”王虎鬆開言如玉的手,來到了寧浪麵前:“小子,怎麽著,你不會是想替言如玉出頭吧?”
寧浪笑笑:“我隻是看不慣你這種人。”
“哈哈,哈哈,看不慣我的人多了去了。”王虎張狂道:“好哇,既然你看不慣,那今天,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看得慣!”
話落。
王虎一拳朝著寧浪的臉上就砸了過去。
寧浪連躲閃都沒有,隻是抬起手來,一把抓住了王虎的手腕。
王虎瞳孔一縮。
根本沒看到寧浪是怎麽出手的。
太快了!
王虎自認為自己的鐵線拳速度已經夠快了。
而且,他也自信,自己這一拳根本沒有幾個人能躲得過去。
但偏偏,眼前這個家夥竟然如此輕鬆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。
想要用力將手掙脫出來。
但卻發現,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。
“靠,你特麽竟然還敢還手!”王虎勃然大怒,飛起一腳踹向寧浪的腹部。
寧浪冷哼一聲:“不自量力!”
抓著對方的手腕,往外一扔。
王虎的腳根本就沒踢到寧浪,整個人反而宛如沙包般被扔了出去,砸在了地上。
“媽的,你找死!”王虎倒不愧是練家子,一個急跳又竄了起來,衝著兩個同胖吼道:“還愣著幹什麽,敢管老子的閑事,先弄死他!”
那倆同伴對視一眼,也紛紛揮拳朝著寧浪砸來。
“小兄弟,小心呐!”
眼見被兩人逼近,言開山麵色一變,趕緊出言提醒。
隻不過。
言開山話音剛落,那倆人卻已經倒飛了出去。
揮出的拳頭已經耷拉了下來。
甚至,沒有人看到寧浪是怎麽出手的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“啊啊啊……”
那倆人發出宛如野豬般撕心裂肺的慘叫聲,顯然胳膊已經被掰斷了。
王虎瞳孔一縮,眼神中充滿了不能置信。
他忌憚地看了寧浪一眼,似乎也知道不是寧浪的對手,指著寧浪叫罵道:“小雜種,有本事你等著,你等著!”
轉身踉踉蹌蹌就跑。
王虎那倆同伴見王虎也跑了,顧不得胳膊上傳來的鑽心疼痛,也趕緊朝著外麵跑去。
寧浪並沒有追。
這個王虎一看不過是個小角色。
剛才隻是一交手,寧浪就看得出來,對方恐怕連小宗師都算不上。
能夠把言開山打廢的人,至少也是宗師境界的強者。
所以,王虎後麵肯定有人。
見王虎跑了。
言開山感激不已:“小兄弟,多謝你,多謝你了。”
“爸,他叫寧浪。”言如玉也反應了過來,連忙對言開山介紹道:“他就是我說的要帶回來的那個男人。隻不過,隻不過我沒想到現在鐵拳門竟然成了這樣,爸,我,我對不起你。”
“你這傻孩子。”言開山見言如玉向自己道歉,莫名愧疚,衝著寧浪招了招手。
寧浪來到床前:“言門主,不過是舉手之勞,那個王虎我都看不慣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言開山使勁點頭,“好,好!小兄弟,我看得出來,你不是什麽壞人。雖然我對你不了解,但就憑你剛才的身手,我就明白,你絕對不是普通人。小兄弟,寧先生,看在我已經這樣的份上,能不能求你一件事?”
“言門主客氣了,你說。”
言開山看了言如玉一眼,苦澀道:“寧先生,我其實本來張不開這個嘴,但是,如玉的母親走得走,我打小一個人把如玉拉扯大。從小到大,她也沒吃過什麽苦,但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,如玉如果繼續留在這裏,肯定會被王虎欺負。王虎現在走了,但他背後還有高手,我隻求你能夠帶如玉離開省府,隻要你能夠讓如玉擺脫王虎的魔掌,以後,我言開山來世當牛做馬,也會報答小友的恩情的。”
“爸,你說什麽呢?”言如玉撲通一聲跪倒在寧浪麵前:“寧先生,我不想走,我帶您來,是想讓您幫幫我們,求您了。”
寧浪並沒有去拉言如玉,而是歎息道:“我這個人不想多管閑事,而且,最聽不得又死又活的這種話。”
伸手抓住言開山的手腕,探了探脈搏,寧浪道:“再說了,言門主,你根本就死不了,現在說下輩子,是不是有點兒早了?”
“什麽?”言開山聞言一怔:“寧小友,你,你什麽意思?”
“我說,你根本死不了,你雖然受傷很重,可在我眼裏,不算事。”寧浪重複道。
“啊?”言開山瞪大雙眼,生怕自己聽錯了:“寧,寧先生,您,您說,您是醫生,能夠將我身上的傷治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