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錯了。”
許青山慚愧的點頭。
他確實發自內心的覺得過去的自己過於執迷於權勢，更耽擱了修行，忘記了誓言。
更重要的是，有過這一番交談後，許青山知曉龍主從未想過將讓陳凡繼任龍主後，安心了。
“孺子可教。”
軒轅正滿意的點點頭，隨後看向陳凡，開口道：“你呢？陳凡，你真的要殺了當年與陳家有關的一切人嗎？”
“都已經二十年了，雖然當年很多勢力都還在，但實際上，真正參與、知曉那件事的人都老的老，死得死。”
“例如薑家，當年他們確實對陳家落井下石過，但如今，他們已經跌落出一流家族，隻剩下一群老弱病殘。他們，你也非要殺嗎？”
話音落下，軒轅正、許青山，以及從門中走出來的東方毅全都緊緊看著陳凡，等他決定。
“我......”
陳凡張口仍舊想說自己要堅持，但轉念一想，又覺得沒必要了。
東方毅嘴上說這是江湖恩怨，但實際肯定還希望陳凡能夠放下屠刀，軒轅正也是一般。
兩者都是陳凡遵重的長者。
況且，軒轅正也沒有說錯。
帝都這些人當年都隻是糊裏糊塗當了莫臨仙的幫凶，而且過去將近二十年，老得老，死得死......
“我可以放他們一馬，但他們必須將陳家當年的東西全部交出來，還要連本帶利償還。”
陳凡終於鬆口，這讓軒轅正、東方毅都鬆了口氣。
當年的事牽扯到許多帝都豪門，如果陳凡真的一個個家族滅過去，牽扯實在太廣，說不定會引起龍國動**。
此時，見陳凡鬆口，軒轅正趕緊道：“你放心，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，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答複。”
“嗯。”
陳凡點點頭。
他沒有說的是，紀家除外。
從蔣承恩的記憶中他看到了當年陳家被滅的些許記憶，其中最為積極，最為凶惡的就是蔣家、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