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次朝丁美寧撲去,直接將她給按在了**,我掐著她的脖子,厲聲質問她,昨晚到底怎麽回事?為什麽她受了那麽嚴重的傷,不到一夜的時間就恢複了。”
“院長他們本來已經離開了,看我撲倒了丁美寧,又折了回來,將我拉開。”
“我跟院長說了剛剛我看到的,丁美寧的笑容很反常,她絕對有問題,我請求院長幫我弄清楚昨晚到底怎麽回事。”
“然而院長沒有搭理我,隻是在一個醫生耳邊耳語了兩句,就離開了。”
“醫生將我拽出了丁美寧的病房。我不願意離開,他們就死拉硬拽。”
“丁美寧縮在牆角裏,掩麵哭泣。”
“可是當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刹那,我看到丁美寧將手放了下來,她臉上哪裏有半滴眼淚,滿是笑意!”
“我大聲喊,丁美寧又笑了,她沒哭,她是裝的,她一直在偷笑!”
“但是沒有人相信我,我被拖回了病房,並且,被套上了約束衣。”
“所有人都認為我瘋了,我所經曆的那些,不過是我的幻覺罷了,無論我怎麽解釋我沒瘋,無論我怎麽祈求,但是沒有人相信我。”
“我反抗,他們就給我打鎮靜劑,我罵人,他們就堵住我的嘴。”
回想起那些事,即便過去了一年,但是高丘還是無法釋然,他掩麵,聲音都開始帶著些許哭腔了。
程以盈感到很不可思議,就算看小說電視,也沒有這麽離譜的。
“這怎麽可能?幾個小時而已,怎麽可能傷口都痊愈了?但是何磊那個,倒是可以解釋得通,也許你見到的不是何磊呢?畢竟何磊已經死了兩年了,他假冒何磊之名而已。”
高丘不置可否,他緩了一會,繼續開口道:“我被強行治療了半個月的時間,你根本不知道穿著約束衣有多難受,就這麽跟你說吧,你想自殺都辦不到,又厚又重還喘不過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