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?警察怎麽了?警察不能買房,不能裝修嗎?”
程以盈不知道高丘為什麽要特意提雇主的職業。
高丘道:“當然可以,我沒有說不可以,但如果這個警察,就是辦我這個案子的警察呢?”
程以盈臉色微變,“不會吧,不會那麽巧吧?”
高丘道:“是啊,我也這麽覺得,但是有些事,他就是這麽巧,要不然怎麽會有巧合這個詞呢?”
程以盈比較關心後續的事,她急忙問道:“然後呢?海哥的雇主,跟他說過你的案子?”
高丘搖了搖頭,“這倒沒有,他跟海哥說這些幹什麽?”
“隻是海哥在給他的新房子安裝水電的時候,他有空時不時會過來看兩眼。”
“當時,那位警察正在辦我的案子,所以在看海哥安裝水電的時候,經常會接到電話。”
程以盈屏住呼吸,“你不要告訴我,他直接當著海哥的麵打電話啊,他難道沒有避開?”
高丘道:“怎麽可能當著海哥的麵打電話?當然避開了,隻不過他以為走遠了,但實際上,海哥斷斷續續還是能聽到一些。”
“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,但是架不住電話多啊。”
“具體海哥都聽到了什麽,我就不跟你複述了,因為太多了,東一句西一句,很淩亂。”
“他當時覺得也很亂,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,隻知道有人被殺了,他正在調查。”
“直到聽到我的經曆之後,那些從雇主那裏聽來的支零破碎的故事,忽然變得清晰完整了。”
“他才知道那段時間,他的雇主在調查一個什麽樣的案子,聽了我的經曆,他根據從他雇主那裏聽來的支零破碎的信息,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。”
“所以他感到很疑惑。”
“他的雇主,也就是負責我那件案子的警察說,我這件案子還有一些疑點,動機不是很有說服力,但是現在輿論壓力很大,早點結案對誰都好,而且凶手有神經病這塊免死金牌,就算錯了,他也死不了,日後還有翻案申訴的可能,至於殺人動機不是很有說服力這一點,其實不是殺人動機沒有說服力,而是找錯了殺人動機,應該把殺人動機放在他的神經病上,神經病殺人需要動機嗎?神經病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