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灣:“是這樣,所以你想想,在這個村裏麵,誰會有這麽多的酒精?誰當時又是最可能接近那桶水並換掉,卻不被人懷疑的?”
“那很有可能就是……小九,十一,那些酒精的話……我們這兒是有一個加工廠,專門生產酒精的。”
“小九和十一,跟悟德關係怎麽樣?”於灣問道。
汪偉搖了搖頭:“我經常不在這兒,你還是明天問其他人吧。”
“呀,外麵還有其他的活幹?”於灣隨口問。
汪偉不經常在這個道館,那就是還有其他的落腳處了?
以這家夥狡詐的性子,估計在哪兒哪兒就會不得安生。
汪偉反駁:“哪敢哪敢,我就現在這點兒產業,還希望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”
於灣當然沒信他的說辭。
證據沒有擺到麵前,汪偉自然不會主動說出對自己不利的事。
於灣看著他略帶閃躲的眼神,也清楚他絕對不止道館這一個賺錢地。
於灣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汪偉,你和汪佳樂最大的區別,知道是什麽嗎?”
“他年紀大。”汪偉隨口回答。
要不是汪佳樂比他大三歲,現在汪家肯定在他手裏,哪有汪佳樂的事?
於灣笑了笑:“我的意思是,他比你敢作敢當一點。”
“嗬嗬……”汪偉笑了笑,“敢作敢當,所以他死了啊。”
“噓……”於灣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,“他這不是又回來了?”
就連汪偉也懷疑,當初的消息究竟是誰帶出來的,汪佳樂那家夥作惡多端,又是誰會去救奄奄一息的汪佳樂?
在於灣帶來這個消息之後,他無比震驚。
要不是現在大雪封山,他肯定早就去看看那個家夥了。
可惜了。
他竟然沒死。
不過,麵前的於灣能殺他一次,或許就能殺他第二次。
汪佳樂不是好惹的,於灣同樣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