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許純良的安排下,李氏集團與南區政府正式簽訂了交易合同,將鎮北王府買了下來。
天色快黑時,許純良帶著忠伯過來。
撕開封條,從正門光明正大地回了家裏。
二十年無人打理,府宅裏麵早已是荒草叢生,雜木遍地。
很多房屋都出現了不同情況的損壞狀況,有的甚至牆倒屋塌,成了鳥獸的聚集之地。
忠伯用掃把在前麵開路,掃開了一片片蛛網,一臉的激動道,“少主莫急,我叫上以前的老夥計,好好把這裏打掃修補一下。不用兩天,這裏就可以正常居住了。”
“不用麻煩,明天裝修隊便會進場大修。您老在一旁把關就行,不用自己動手。”
許純良環顧四周,腦子裏不斷浮現小時候在這裏生活過的場景。
每個地方都有父母陪伴自己玩耍遊戲的影子,明明已經過去很久,但是卻又好像近在眼前一樣。
忠伯傷感道,“要是老爺和太太看到少爺現在這麽有出息,一定會很高興的。”
他上前推開了正堂的大門,上麵還殘留著當初打鬥的痕跡,隱隱還有已經幹透的血跡。
當年府宅裏,許家上百口族人。
在主母遣散了仆從後,族人們還沒有來得及轉移,當晚便被一群黑衣人屠殺一空。
七進七出的府宅,每一處都沾著族人的血跡。
府宅的大門,這時候突然關住。
忠伯遠遠瞧著門口。
隻見一個身材高達兩米,體魄壯碩,上身纏繞著一條黑色鐵鏈,後麵背著一柄長有五尺,寬有五寸的巨劍,衝著正堂大步走來。
忠伯被他身上散發的殺氣嚇得後退了兩步,著急跟許純良問道,“少主,他是你請來的朋友嗎?”
許純良搖頭道,“不是,他應該是來殺我的人。”
“什麽?”
忠伯嚇得一叫,下意識地張開手大叫道,“少主,你快走,我拖住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