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在部隊裏還能發生這樣的事!說說吧你們倆,到底誰抄的誰!”
總政的趙團長很生氣地拍著桌子道。
江蔓先發製人:“這歌是我自己寫的,靈感來自於我的父親,他在犧牲之前經常說起他退役的老戰友,我對此感觸頗深,所以才有了這首歌出現。”
“你胡說!明明是我寫的,也明明是我告訴了你寫這首歌的原因,江蔓,你不能因為我不在文工團,就擅自把我的歌據為己有!”
陳安冉義憤填膺,指著江蔓恨不得上去撕了她。
江蔓有一瞬間的恍惚,這一刻她仿佛從陳安冉身上看到了她上輩子的影子。
因為上輩子她也是這樣氣憤又不可置信地說了相似的話……
現在時空顛倒,這話竟然從陳安冉嘴裏說了出來……
“陳安冉,你說的再真切也不能顛倒黑白,我寫這首歌時周團長親眼看著,你呢?”江蔓冷眼挑釁道。
陳安冉泣不成聲,搖著頭眼淚啪嗒啪嗒掉。
江蔓又一次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當時她也是這樣,找不到證據為自己證明,隻知道哭。
不管她表現得多麽真切,陳安冉和周團長都用一副‘不要再裝模作樣’的表情看著自己。
如今周團長還是那樣,鄙視的人卻變成了自己。
身份轉換江蔓才發現,原來她當時在別人眼裏是這個樣子啊……無能又好欺負。
不過她和陳安冉最本質的不同就是,她當時是真的無能,而陳安冉是裝的。
江蔓眼裏閃過一抹唏噓。
陳安冉緊緊地攥著拳頭,聲嘶力竭地譴責:
“我當然也有證據,歌是我在文工團時就寫好的,所以第三大隊的韓銘同誌幫我報了名後,我直接就當著他的麵寫出了這首歌。
你應該是看到了我落在宿舍的草稿吧,不然副歌部分也不會不一樣。”